恍惚歸恍惚,楚昊又不是聾了,他手摸到顧遇年的腰上軟肉輕擰一下,那不輕不重的力度把顧遇年擰的渾身輕顫一下。
顧遇年吐槽“你屬貓的啊,不開心就要撓人…”
“no no no,我一般不撓人,直接咬死算了。”楚昊笑眯眯的開口,手指在顧遇年的腰間畫圈圈,像是野獸的利爪在研究獵物該在哪裡開膛破肚“也就咱倆關係好,我不咬你。”
楚昊的確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桀驁不馴就是他的代名詞,一身反骨,這要是彆人扯他衣服,他非得把那人扒的隻剩下一條褲衩子。
“我可真是謝謝你。”顧遇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把楚昊從自己腿上趕下去“腿都坐麻了,你是對自己的體重沒數嗎,一百多斤的人了…”
楚昊頗有貴氣優雅的拍著衣上的褶皺,挑眉道“那是你虛,你坐我身上我就可以,且不麻。”
顧遇年…………我給你個機會你在說一遍?
楚昊是會看臉色的,甚至說他們這種家庭揣摩人心隻是基本技術,都力求當人精,但會看和願意看那就是倆回事了,能讓他看臉色的人是真不多。
讓他願意看臉色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但沒辦法,顧遇年就是他願意看的人。
所以楚昊笑了笑,笑的眉眼彎彎,湊在顧遇年麵前,伸手拍了拍顧遇年的肩膀,一本正經道“其實仔細感受一下你還是挺健壯的,至少能來個公主抱,體格還是不錯。”
顧遇年抬頭,驕傲的展現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那小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線條流暢,看的楚昊眼裡閃過笑意,還伸手捏了捏。
嗯,硬的。
顧遇年得瑟開口“那當然,當白肉雞是不可能的!我將來得是個壯漢!”
他站起來有些興奮的把話題拐回紀玄的感情“明天周六,不如…我們去找謝凜玩吧?”
楚昊看他,有點猶豫“不好吧,二哥應該不想讓我們去打擾謝凜,你不怕二哥讓你跪祠堂?”
顧遇年咽了咽口水,梗起脖子說“不怕,跪一晚祠堂而已,而且!八年呐…二哥絕不會放手,他跟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我和你說,跟謝凜聊天可好玩了,這人既幽默又紮心,還挺有哲學的,我挺看好這個人。”
“行吧,你都不怕跪祠堂了,咱倆明天找謝凜去玩,約他…去馬場。”楚昊選了個方便的地方,既能玩還空氣好,主要是自家主場,不怕出什麼事。
出了事,還能控場。
顧遇年點頭“成,也不知道二哥明天上不上班…”
楚昊…………你不要說這種死亡問題。
他也說出死亡問題,互相傷害“年糕,我們又逃課了。”
他們倆歡快的氛圍一下子就沉寂下來,齊刷刷地看向教學樓,以及無人但豪華的廣場。
顧遇年幽幽開口“楚小昊,你說…以我們倆的實力,能考上光大嗎?”
楚昊轉頭看他,眼神幽幽,聲音無波瀾,道“我覺得,以我們的實力,可以捐兩棟樓走後門。”
“…滾蛋。”顧遇年忍不住一笑,又把嘴角故作嚴肅的沉下來,伸手抓住楚昊的手腕就開始狂跑“走,去上課!”
“急什麼…又不是第一次…”楚昊的聲音帶著笑,他們攜手在風裡奔跑,笑聲流淌,是一如既往的日常。
彆問他們為什麼沒有出國留學的選項,因為在他們這種家庭,出國大多數等於被“流放”。
黃昏時刻,落日餘暉映照。
謝凜正看著手裡的策劃案,這不是買來的本子,而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編劇投來的原創本子,一部現代都市玄幻…男男劇。
即使男男可以領證,大銀幕上還是不允許特彆直白的出現男男親密和正式確定關係的劇,所以這一類劇被稱為清水劇。
手裡這個劇本的劇情…有點為難他這個老板,主角攻是一個專門靠pua收小弟的神使,就是那種啥事就靠一張嘴來解決的人。主角受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反pua技能點滿的弑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