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反手抓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握緊,帶著酒意低低地開口“可以…不去嗎?”
他的眼裡全部是謝凜的模樣,根本容不下其他,酒液的微醺讓紀玄平時藏溫和之下的占有欲強勢的冒了出來,他不想謝凜去和彆人獨處說什麼。
保鏢們熟練的當蘑菇,表示自己什麼都聽不見。
謝凜看著紀玄這罕見的情緒外露的模樣,眨了眨眼,真是一個醋包霸總…
有些可愛。
他笑道“當然可以。”
紀玄忍不住也跟著謝凜笑了起來,謝凜很給紀大總裁麵子沒有在外麵摸人家那金貴的腦袋,雖然有點想。
謝凜對旁邊一個保鏢說,“麻煩幫我給許知淮帶句話,【秦總今天在躍江和他親人歇下,不出來。】。”
保鏢瞥了紀玄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朝許知淮而去。
他們隔了七八米的距離。
許知淮看著那朝自己來的保鏢忍不住沉默,有沒有可能…謝凜的話他是能聽見的,他們隔的距離沒有那麼遠,謝凜這人…挺好。
謝凜瞥一眼許知淮和那個保鏢從另一邊車門上車,他剛坐下,紀玄這個霸總就幫他把安全帶來開,扣上,濃烈的酒氣霎時間包裹著謝凜的感官。
“你對他倒是不錯…還專門說一聲秦琢的事情。”紀玄慵懶地閉上眼低低開口,手熟練地抓住謝凜的手,繼續當醋包。
謝凜看著紀玄的側顏,冷峻深邃,冒著平時看不見的醋氣,酸酸的呢…“兩麵之緣談不上不錯,一句話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已,沒必要將旁人此刻的深情當消遣來看待。”
當然,除了薑延那種腦回路不正常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能溝通,一種是不能溝通,而薑延屬於後者。
謝凜覺得自己是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和包容去開導勸解薑延的執拗和心結,他現在又不當大師。
普渡什麼眾生。
就算當道士,他們講究的也是道法自然,隨心而為。
醋包霸總被哄的舒坦了,開心了,他覺得謝凜是真的很好,好的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放手,這個人…
隻能是他的。
“我很開心…”小湯圓,你是最好的。
豪車緩緩地啟動,他們在月色下走在歸途上。
許知淮看著那三輛車慢慢的離開他的視線,知道秦琢是和家人在裡麵歇下也就不繼續等,他明天還要上班,保安隻休息一天。
揉了揉被風吹的有些僵硬的手指,起身朝外走去,或許是昨晚被折騰的太過厲害,又或許是在這裡等的太久的緣故,他感覺屁股和腰都有些酸痛酸痛。
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
許知淮冷著一張臉走在黑夜裡,背影被風吹過的落葉帶出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