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情他們的人少,溺愛兒子是他們的自由,溺愛出毛病了也彆怪彆人嫌棄。
看他們分毫不講道理的模樣,謝凜的眉眼一沉,掃過門口那些看熱鬨的鄰居,緩緩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事情不是我想怎麼樣就這麼樣,彆一口一個哥的說,我沒有要殺了我還要放火燒我家山的哥。”
“謔!殺人放火...?!”這把看熱鬨的鄰居驚呆了。
“膽子那麼大,竟然敢殺人放火...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能有什麼仇什麼怨,就是豬狗不如唄,我記得那賭鬼在京城出了事還是姚姐大半夜的去告訴田家人,沒想到啊...”
“白眼狼的東西...”
“還原諒,原諒個屁哦!”
這不掩飾的交談讓田家夫婦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讓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愈發難看。
“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如果真的是開玩笑,他不會受到冤枉,你們何必來找我。”謝凜的聲音依舊冷靜無波瀾:“寧樹大道上有監控攝像頭,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事實如何自有國家來決斷,作偽證是需要坐牢。”
在鐵一般的監控攝像頭下,田家夫婦嘴唇囁喏,想繼續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即使再無知也知道那是國家的攝像頭,不是謝凜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有人有本事能把國家的監控刪除。
田父無言以對,隻覺得那是個孽子啊,真是不知道造了什麼孽,一點不學好...“孽子啊...”
田嬸還是忍不住埋怨謝凜:“你沒事報什麼警啊...”
謝凜冷淡地看她們一眼,把手裡的飯盒放入小電驢的前框裡,“你們沒事的話就離開我家。”
他們無疑是愛田天賜,但愛的太...
無知。
田家夫婦攙扶著彼此從地上起來,佝僂離去的背影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但知道屬實內情的人表示,憐憫?
憐憫個鏟鏟!
自作自受罷了,真以為全社會都是爹媽會慣著他啊。
“養孩子不能太溺愛,不然就是害了他...”有鄰居感慨。
“有道理,除了特彆懂事的孩子之外...”
“對啊,小謝就是特彆懂事的孩子...”
這場鬨劇來的快結束的也快,門口的人很快就散了,謝凜眉眼冷淡的騎上小電動驢趕往縣醫院,對於田家夫婦來他家鬨事的舉動並沒有多大意外。
鬨就鬨了,除了鬨一下他們也不能乾什麼,蓄意報複、放火投毒?
他們不敢也不會。
田天賜是坐牢,不是執行死刑。
俗話說得好,兔子逼急了才會咬人,人被逼到絕境才會孤注一擲。
由於鄭老爺子年齡大了醫生建議在醫院多觀察觀察,彆著急出院,那老爺子覺得自己在醫院都快躺出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