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關掉小視頻,很好、實踐告訴他網上的這些小妙招都不靠譜,該怎麼和紀大總裁接觸他還真沒點頭緒。
紀玄樣樣都不缺,權利、財富、美人,都對他而言不過是爾爾,看著是人間翩翩矜貴的貴公子,掛著溫和笑實際上淡漠又涼薄。
要是以前,謝凜還知道自家師兄想要什麼,想走哪都帶著他,想晚上霸占他1米2的小床,想他靜靜地坐在他身邊看山看水,想…
上位者是難以打動的存在,早有人為他們翻越萬水千山隻求一麵,真情也好,假意也罷,他們的閱曆和見識就注定俯瞰人間風景。
謝凜想了一會還是找不到什麼頭緒,索性就把那捧枯萎的桔梗花放陽台上就轉身回臥室睡覺,他明天不上班,在睡得著的前提下可以多睡一會。
“嘟嘟——”
安靜的屋裡響起來電的震動聲,淺淺的不激烈。
謝凜被這聲音吵了起來,他猛然間睜開眼,眼裡那似喋血的鋒芒一閃而過,狠狠地額角抽抽的疼,渾身幾乎被冷汗浸濕,他狠狠地閉了閉眼。
夢境中的畫麵在夢醒時分如潮水般轟然褪去,隻給謝凜留下那仿佛是每一寸骨骼都在顫栗的餘悸,心臟不受控製的快速跳動著。
他以五指狠狠地抹了一把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碎發往後撩去讓視野開闊。
從窗簾縫隙裡溜進來的天光述說著白日的光景,謝凜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拿過手機看是誰給他打的電話。
一看。
是劉陽。
他接通電話。
“喂,謝凜啊,你那帖子被人學校的管理人員下了,還發了辟謠的帖子,說你那是正常工作流程,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士舉報成功的。”劉陽劈裡啪啦就把核心內容給謝凜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
謝凜安靜的聽著,大腦在緩緩地轉動。
“喂,謝凜,你咋不吭聲,你怎麼了??”劉陽提高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沒怎麼。”謝凜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低啞,清冷暗啞的聲音很是撩人,他意識到這點,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剛睡醒,腦子轉的有點慢,我沒什麼事。”
那個帖子的小事謝凜都沒大放在心上,解決起來很簡單,既然被刪了那就被刪了,他也懶的再去追究是誰閒的無聊發帖子造謠他。
“哦哦,那你注意點身體,等過完年你就可以來我和傅兮的家吃暖房飯了,記得來啊,也記得彆帶你家的那個大總裁,他一來我們快樂的氣氛就不快樂了...”
“好。”
“行...”
聽劉陽嘀咕兩句,謝凜一直都是垂著眼簾,昏昏沉沉的,直到掛完電話後,他腦子還是有點昏,把這件事淺淺的印在腦子裡。
謝凜軟綿綿的倒在床上,有些迷糊的裹緊自己的被子,不管不顧的接著睡覺,事實證明,熬夜是真的要不得,即使他是個年輕人。
然而上天偏偏要和謝凜作對似的,他睡的迷迷糊糊,他那電話震動的聲音就又響了。
“嘟嘟——”
“嘟嘟——”
電話不屈不撓的響了二十多秒,謝凜終於又伸手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打起精神來,眼簾掀開一道細縫。
一瞧。
是顧遇年。
哦,對,顧遇年去打探紀玄的消息來著。
想到這裡,謝凜打起精神的接通電話:“喂?”
“謝凜,你是不是有什麼消息沒告訴我們呀?”顧遇年的聲音帶著疑惑,他這會和楚昊在他家後花園放鬆心情澆花來著。
頂著一頭白毛的少年拿著大水壺給花棚裡精貴又嬌氣的花澆著水,顧遇年手欠的彈了彈滿是水珠的花朵。
惹得楚昊同學送他兩個白眼,覺得他就是手欠。
謝凜想了想這話,沒睡醒的腦子沒有平時轉的快,三秒過後,才說:“怎麼這麼說?”
顧遇年的手機是公放的聲音,楚昊也聽的清楚,他們倆對視一眼,楚昊說:“二哥對你好像很冷淡,你們之間是不是鬨了什麼大矛盾?”
謝凜用鼻音一聲,“是產生一些不可調節的矛盾導致他看我不順眼,不方便講。”
“這樣啊...”顧遇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