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自作主張坐你旁邊,你下一秒就能叫保鏢把我丟出去,我是那麼沒眼力見的人嘛。
但是對於,這個問題,謝凜還是認真回答:“以前肯定不是這樣的。”
紀玄看著他的眉眼,似在細細描摹:“你過來坐下。”
謝凜走了兩步,很有分寸的在距離紀玄一米左右的距離處坐下,這個距離既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讓人討厭。
紀玄看著他,繼續溫和的詢問:“你能和我說說,以前是怎樣的?”
謝凜拿不準紀玄找他來是為什麼,但不妨礙他想和他拉近關係,不管那方麵的關係,人嘛,就是要抓住機會,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不努力肯定不會成功。
他喉嚨裡的癢意到了壓不住的地步,低低咳了一聲,聲音微啞:“紀總,這些話說出來怕是會讓你的耳朵有不好的體驗,你確定要聽嗎?”
“自然,那是關於我的過去,聽一聽無妨。”紀玄似百無聊賴的拎起茶幾上的古瓷器茶盞,倒了兩杯茶,指尖捏起小巧的茶杯,淺抿一口,唇染上水光。
他似不經意間掃過謝凜那露在空氣中的脖頸,眸色微暗,“嘗嘗再說。”
謝凜端起那杯茶,看了紀玄一眼,紀玄垂著眼簾,瞧不見神情,而後他一口悶了大半,緩解了口裡的甜和喉嚨的癢。
他將聲音壓低了一些,“以前麼,自然親密無間,紀總的手總是喜歡摟在我的腰上,力度緊緊的,附在我耳側說一些情侶之間的話語,大抵就是耳鬢廝磨,纏綿悱惻。”
紀玄在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在看他,指尖把玩著茶杯,杯中清茶泛起無限漣漪。
謝凜不知道他的耳根什麼時候悄然的紅了起來,那抹紅暈出賣了主人的淡然,不知是羞的還是被要求親口說私密之事氣的。
他笑了笑,看起來很淡然:“紀總還要繼續聽嗎?”
紀玄盯著謝凜紅了的耳根,眸深如淵,指腹劃過茶杯口,“不用了。”
他忽然把手中茶一飲而儘,手腕翻轉,將空杯倒置於桌上,伸手拉了拉被打理的整齊的領帶,不小的力度直接蹦開兩顆扣子,喉結在上下滾動。
那小巧的東西不知滾落在哪裡去了,就那麼消失在紀總昂貴的襯衫上。
紀玄像是拋棄了什麼束縛一樣,整個人變的極致的危險,他直視著謝凜,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向是要望進謝凜的心裡,看穿人心底隱秘的存在。
“謝凜,你是不是對我突如其來的轉變有些惶恐不安,沒告訴你緣由是我抱歉,因為前些天的高燒我丟失了一部分的記憶,其中包括你,瞧你的模樣應該是知道一些緣由吧。”
紀大總裁這個行動派從謝凜的態度裡摸出一些東西,這促使著他直奔主題,單刀插入,快準狠。
目的明確!
他沒追究是誰把他的消息泄露給謝凜的,想來不是他父親就是他大哥,兩位助理不會做如此擅作主張的事情。
“我說這個不是想辯解一些什麼,那時候你的存在於我而言是很...”他頓了頓,其實他沒有說的是,他潛意識裡好像等著一個人,他的愛人,他的伴侶,他的身側,隻能是那人。
除了那人,誰都不行,誰都是退而求其次。
而情愛一事,他絕不退分毫。
紀玄繼續說,他的聲音溫和如春風:“不喜歡的存在,所以我做出分手的抉擇,但見到你,我很抱歉,不是抱歉我做出的抉擇,是抱歉讓你受了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