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說完，吳勝利等59人又開始嘈雜起來。
“蕭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再給個機會吧。”
“蕭兄弟，通融通融，看我以後表現。”
“我實在沒辦法離開俱樂部，除非我死了。”
“……”
蕭鴻皺皺眉頭，一個個的，像大媽一樣，耍賴皮了麼？
事情定了，不可能有回旋餘地。
“各位，這段時間你們在外麵做的事情，你們心裡清楚。”
“我支持懲大奸，除大惡，並不代表我不討厭口出狂言、仗勢欺人之類的行為。”
“看在相處將近二十天的份上，我給你們留著體麵，你們最好接住，踩著台階下去。”
蕭鴻環視一圈，凡是和他對上眼神的，全部閉嘴低頭。
吳勝利眼睛看著腳尖，嘴張開閉上好幾次，最終沒有吐出一個字。
顯然，蕭鴻逐漸在失去耐心。
這種情況下，在場的，沒人敢把蕭鴻發出的警告當做耳旁風。
他們很清楚蕭鴻的實力，不會想嘗試激怒蕭鴻的後果。
“你們走吧。”董建新指指門口：“好聚好散。”
吳勝利抬起頭：“蕭兄弟，不管怎麼說，你無私教我功法的事情，我會記得的，事情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我很抱歉。”
說罷，吳勝利等了幾秒鐘，幻想中的挽留沒有出現。
苦笑著搖搖頭，吳勝利失魂落魄往門口走去，好像被抽走精氣神一樣，背影落寞、可憐、弱小。
吳勝利知道，剛才短短十幾分鐘發生的事情，以後會無數次進入他的夢中，成為揮之不去的心魔。
漸漸，剩下的人也知道大局已定，無可挽回，開始陸陸續續往外走去，一步三回頭，盼望著形勢突變。
剩下的人長鬆一口氣的同時，看蕭鴻的眼神，好像第一次認識。
過去一段時間裡，蕭鴻教他們功法時，不急不躁，很有耐心，沒有一點架子，後來熟悉一點後，偶爾會開玩笑。
剛才那種決絕、堅定、不容置喙的蕭鴻，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很陌生，也很可怕。
直到最後一個人走出去，董建新長歎口氣：“可惜，明明之前大家相處的很愉快的。”
蕭鴻想想十幾天前一起去開發區欣喜成衣廠營救校長他們時的畫麵，同樣有些唏噓。
“舒服了。”
一聲充滿欣慰、輕鬆、釋懷聲音傳來，蕭鴻扭頭，看到了喜氣洋洋的吳新龍。
察覺到目光，吳新龍笑著說道：“我早就看他們裡麵的一些人不順眼了，拍視頻賣弄。”
吳新龍頓頓，十分認真，十分有力：“功法，是殺人技！”
蕭鴻看著吳新龍，想起了一位姓封的故人。
等到蕭鴻董建新相伴離開後，籃球場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下來一點。
“好，大快人心，吳勝利他們咎由自取，借用蕭兄弟剛才的比喻，他們在課間休息時，太張揚，太肆無忌憚了，殊不知那樣有可能對接下來的課堂產生影響，保證能在進化之路走下去，才是我們的重中之重，他們本末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