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溪快步走過來,然後蹲下來,將她重重的攬入懷裡。
昨夜他就想這樣了,可一直都沒有機會,天知道昨晚剛到村道上,看家她家房子冒著火光時,他有多害怕,經過大隊部的時候,就先進去給**局打了電話,之後又往她家趕去。
他也是昨晚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外麵待不住,為什麼深更半夜還要摸著黑回來,原來是因為這裡有一個對他來說極其重要的人。
撞進他結實的懷抱那個時刻,花夏禮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震顫了起來,想到一大家子人都住在霍北溪家裡,花夏禮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你乾什麼?快點放開我,讓我家裡人看到了不好。”
“他們都出去了。”霍北溪緊緊的環著花夏禮,並沒有讓她推開自己,“而且我剛剛回來時,已經將院門給鎖了,他們要是回來了,必須得敲門。”
花夏禮捶了霍北溪一下,“你這是叫蓄謀已久,還是有備而來?”
“兩個都是吧!”霍北溪扶著花夏禮的雙肩,無比認真的看著她,“你之前說等你回來就給我一天時間?你打算定在哪天?”
“等我姐開學報道了之後吧!”家裡剛經此劫難,花夏禮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聽霍北溪到底要跟她說什麼。
而且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我等著。”霍北溪很明顯的愉悅了起來,隨後鬆開了花夏禮,起身離開,過了一會兒端著一個嶄新的搪瓷盆過來,遞給花夏禮,花夏禮伸手接了過來,沒想到裡麵竟然有牙刷牙膏刷牙杯和毛巾。
花夏禮洗漱後,霍北溪又將早餐端到桌子上,早餐是大米粥和小麥麵攤的餅,這兩種東西搭配在一起,真是一種極大的享受。
吃完早餐,花夏禮就回自己家了,她家裡人都在三叔家,因為三叔家就在他們家隔壁,要方便一些。
“夏禮,我們鹵味還做嗎?”張永豐問道。
“做,怎麼不做?我們家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乾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