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極矢研看著琴酒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的樣子,更樂了,“不可以哦,我好不容易布置好的團建,一定要順利的舉辦呢~”
原來是為了處理叛徒才搞的這個團建?琴酒終於明白了。
“組織裡到底還有沒有彆的臥底,我不好說,刺激一下說不定能一下子全逮出來呢?”京極矢研微笑著,卻帶著和琴酒如出一轍的瘋狂。
琴酒相信誓言的能力,更相信他的判斷,“需要我做什麼?”
他極度的討厭臥底,恨不得將整個組織的老鼠全部手刃。
京極矢研搖搖頭,“我要Gin醬你好好的看著,不要做多此一舉的事情。”
比起建議,更像是警告,琴酒不爽的嘖了一聲,最後也什麼都沒說。
“所以,臥底是誰?”
“蘇格蘭那家夥哦,我們在公安裡的臥底傳回來的資料。”
琴酒毫不意外,那家夥有時候的‘軟弱’讓他無比的惱怒,原來本就是日本公安的狗。
——
團建是在周圍一個比較受歡迎的半山公園,因為這裡不僅風景優美,附近還有很適合中老年人健步的山道,京極矢研隻進行了這個半山公園的包場。
是最簡單的燒烤聚會,基安蒂反而是最起勁的人,諸伏景光還以為可以放鬆一下,承擔起了主烤大業,幫忙的是伏特加(這家夥五大三粗的沒想到料理還不錯)。
“哇哦!蘇格蘭你有一手的啊!超美味!”
基安蒂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對於不怎麼熟悉的同事,這已經是最好的稱讚了。
諸伏景光笑了笑,繼續烤串。
比起放鬆的諸伏景光,安室透一直處於高度的戒備中。
他不知道京極矢研想要乾什麼,但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在心慌。
而且,他能夠察覺到琴酒有意無意的在往他們這邊瞟。
京極矢研笑著接過食物,也給出了自己的稱讚。
隻是不易察覺的,琴酒的臉又臭了幾分。
就像是最普通的團建一樣,一直到快結束的時候,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京極矢研走到了邊緣欄杆的地方,若是沒有欄杆,下麵就是高達十多米的懸崖,還有長達百米多的山坡,要是掉下去可就危險了。
“其實現在似乎有些晚了,但也不算太晚~”京極矢研一隻手端著酒杯,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他的語氣有些上揚。
“波本,萊伊,蘇格蘭,基爾你們四個是我們之中最新加入的成員,組織都沒有給你們慶祝一下,真是可惜。”
被點名的四人都謹慎的沒有回應。
因為同為臥底,心中多少有些心虛,少說少錯。
京極矢研沒有在意,“所以,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份禮物哦,來站在我的身邊好嗎?”
趁著四人走過去的時間門,基安蒂開始跟科恩吐槽。
“討厭啊,我也想要禮物。”
雖然行走在鋼絲與血肉之間門的刺激才是基安蒂追求的,但她當初加入組織可沒有這個待遇!
科恩輕輕的點了點頭就當做是回應了。
“哼,這個禮物最好還是不要收到比較好。”琴酒死死的盯著那邊,不願意錯過一絲一毫。
基安蒂的雙眼卻亮了起來,“誒?真的嗎!Stormy到底想做什麼啊!”
琴酒一看就是知道內情的,基安蒂一下子來了興趣。
“看著吧。”琴酒吐出一口煙霧。
四個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些忐忑,不過還是走到了矢研的身邊。
“好哦,現在我要你們背過去,禮物當然要驚喜,不是嗎?”
四人麵麵相覷,最後都轉身,看向了半山之外的風景。
這裡很漂亮,今天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他們聽見京極矢研往後走了幾步,大概在離他們七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隨後,他們聽見了槍=上=膛的聲音。
消=音=器擊發子彈的聲音在下一秒傳入所有人的耳中,鮮血被灑入午後的陽光,灑落在周圍。
短短的幾秒,像是度過了幾個世紀。
諸伏景光隻覺得後背一疼,仿佛過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中=彈了。
而開槍的人,是京極矢研。
他轉頭,想去看京極矢研,在意識消逝之前卻隻能看見另一位摯友瞳孔驟縮,連震驚都沒來得及消散的目光。
下一秒,諸伏景光在子彈的衝擊力下,整個身體翻過了欄杆,掉入了無底深淵。
站在諸伏景光身邊的安室透和諸星大或多或少都被鮮血濺到,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除了一開始就知道的琴酒與伏特加,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這就是背叛組織的下場。”
隻是親手殺死了一個人而已,對於站在這裡的人來說似乎都是‘家常便飯’。
Stormy身為組織的三把手,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你們是臥底嗎?我還沒有證據。”
“所以,一定彆被我逮到了哦。”
Stormy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跗骨之蛆的嚴寒,宣讀著從地獄送上來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