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未來的一份子了。”
‘我不求你成為開創未來的那個人,唯願你成為未來的一份子。’
我做到了,哥哥。
京極矢研終於看向了五條悟,心裡的悲傷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可怕。
有一瞬間,‘他’真的以為他們之間是有關聯的,是有著不可磨滅的珍貴記憶的。
心臟在跳動,一直都在跳動,但跳動的瞬間卻可以被人為的賦予意義。
他活在這一刻的意義,他為之努力的意義。
“…小悟。”
五條悟因為這聲微弱,對他來說卻無比明顯的稱呼而猛地回頭。
從始至終,隻有兩個人會這麼叫他。
“哥哥…”
但京極矢研的雙眼仿佛一下子清明了起來,也不記得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他似乎還有些詫異,自己為什麼會盯著五條悟,又為什麼在與他對視?
五條悟的心因此而顫抖,臉色似乎也有些糟糕。
該死的‘規則’!他遲早把搞鬼的人抓出來無量空處伺候。
本來以為是來祓除咒靈,沒想到真被帶出來度假,所以有些震驚的三人一直悄悄的看著五條老師這邊。
“沒有一點黑手黨的氣質呢。”胖達悄悄的跟同伴們說著自己的看法。“鮭魚子。”狗卷棘也是這麼覺得的。
“但其實是偽裝吧?”畢竟乙骨憂太可是說了看見這家夥殺了一個人還麵無表情的呢。
乙骨憂太點頭,其實一開始他也不這麼覺得,男人的氣質更多的是內斂,是不會將自己的真實心思暴露出來的類型。
誰讓是他親眼看見的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條老師很在意他。
那種在意,與對他們是不同的。
在對待京極矢研的,他們竟然可以用‘小心翼翼’這四個字來形容。
放在以前,他們隻會當個玩笑,壓根不信。
所以如今看見,更是震驚。
但是,震驚過後,就是強烈的好奇。
“為什麼呢?”乙骨憂太不理解,畢竟他第一次給五條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見對方在意的樣子。
胖達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子把大家都聚攏了過來。
“我可是聽說過些東西的哦!”
大家便好奇的看向他。
“夜蛾曾經跟我說過,悟其實是有一個哥哥的。”
當時的胖達其實還是一個不會動的‘玩偶’,並沒有真正的誕生。
但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彆的咒骸,夜蛾正道有什麼煩心事的時候,其實很喜歡跟他們傾訴。
說起悟的哥哥的時候,夜蛾正道的情緒很是低沉,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但胖達也就知道悟有個哥哥的事情,還知道悟無比的在意他的哥哥,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你是覺得那個男人和悟的哥哥有關係?”禪院真希合理推測道。
胖達點頭,然後又搖頭,“我覺得是有,但又覺得沒有那麼的簡單。”
狗卷棘也一臉深思的樣子,隻有乙骨憂太好像完全不知道大家在說什麼的樣子。
“不如,去問一問?”
“那可是黑手黨的男人啊!胖達同學!”乙骨憂太驚恐的喊道,對於胖達的‘積極’無比的震驚。
誰知無論是禪院真希還是狗卷棘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但我們也不是普通人吧。”禪院真希雖然是個沒有術式,咒力極其低微的人,但如果光是比體術,她有自信不比任何人差。
那個男人,很明顯就不是咒術師。
乙骨憂太支支吾吾想說不是這個原因,但是狗卷棘竟然也讚同的說了‘鮭魚子’。
說到底,這位特級咒術師還沒有一丁點自己已經是咒術師的自覺,部分思維還停留在普通人生的時候,對於裡世界的一切都有著莫名其妙的畏懼。
但他的三個同學們竟然說行動就行動,開始跟蹤與五條悟分開的京極矢研。
乙骨憂太隻能乖乖的跟上,他實在是有些怕大家會惹到不該惹的勢力。
——
京極矢研的心情不算好,他一直以來‘穩固’的記憶似乎出現了問題,這群人的出現讓他有了很強烈的危機感。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告彆了幾人,連周年慶都沒有參加完就要離開。
不過這還沒有走出鐳缽街呢,就感覺到有幾個小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