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息半個身體探出窗外,手裡端著的是h-k5。
車子迎著巨象飛馳而去。
號稱足以媲美小型導彈的h-k5一槍也不過是給巨象撓撓癢癢。
果然是死過一次的畜生。
不怕疼。
一槍開後周息迅速側身,用另一側的肩膀撐住槍托,再次開槍。
這一槍打在巨象的鼻子上。
吼——
這一槍竟是打斷了半根象鼻。
一聲象鳴之後,那龐然大物發了瘋似的踩過來。
連聲毫無停頓地平地倒車,周息抬手將斷掉的肋骨修好,衝著追上來的巨象砰砰砰又是連續的三槍。
嘴角溢出血來,五臟六腑疼的厲害。
砰砰砰——
這注定是一場無懸念的戰爭。
巨象轟然倒地,它瞎了一隻眼睛,麵上的血洞流出黑色的血來。
腥臭萬分。
周息打開車門,扛著槍走過去,舉槍瞄準,結束了巨獸的生命。
第十一發子彈彈殼落地之時,一聲狼嚎響起。
周息轉頭,發現四周已經被包圍了。
腐爛的野獸軀體,齜牙咧嘴。
連聲走過來,接過周息手裡的槍,看著狼群之後“黑爺來了。”
周息順著連聲的視線看過去,狼群之後,一隻棕熊站立著。
那就是黑爺了。
周息抬手“都在這了啊,不虧我製造這麼大的動靜。”
無數白色光線飛出。
單方麵的殺戮。
會春縣之後,周息始終昏迷。
起初長無會借她的身體醒來。
說一些連聲聽不懂的話。
後來長無就沒乾過這事了,她嫌疼。
這個理由又讓連聲心疼好大一陣,拉著基地的醫師進行一遍又一遍地檢查。
在連聲拿到第三十二份一模一樣的體檢單時,長無終於肯說話“沒用的,這是天罰。”
“自然檢查不出來。”
連聲跪在床邊,手裡攥著周息冰冷的手,他不在乎什麼天罰,隻在乎怎樣減輕周息的痛苦“她怎麼才能不疼?”
長無的虛影旁人看不到。
她倚靠在牆麵,開口“沒法子。”
“她什麼時候能醒?”
“看法則。”
長無看著病床上的人,和她自己一點都不一樣。
“為什麼會有天罰?”
“觸了法則大忌。”
法則之下,不容出格。
連聲顯然不信,那麼多次都可以起死回生,偏偏這次殺了黑爺不行。
長無看著連聲連聲明晃晃的我不相信,嗤笑一聲,沒有再開口。
小家夥一意孤行,妄想做救世英雄。
她能怎麼辦?
也許可以去找法則,長無嘖一聲,臉上寫滿厭惡。
她看著連聲跪坐在床前,似在回憶,良久之後離開。
在長無消失的第二日清晨,周息昏迷的第七日,終於醒來。
李博士死在黑爺腹中,可他留下的實驗筆記卻被帶了回來。
基地極為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