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怎麼回事,侄子就說晚上睡著了經常會夢到相親對象,整晚都睡不好。
侄子還悄悄跟福嬸說覺得這個相親對象全家都很邪門。
說到這福嬸就開始生氣。
“我哥嫂心太大了,還覺得經常夢到是兩個孩子的緣分,但凡他們多看一眼自己兒子現在的狀態都說不出來這種混話!”
寧溪低頭沉吟,“有點想法了,但我想跟你侄子直接見麵談一談。”
福嬸用力拍大腿:“我這就打電話叫侄子過來,這事交給大師我放心多了。”
福嬸這邊在打電話,珠珠媽他們則挨過來說自己的推理。
“經常夢到?該會不會是被結陰親了吧?”
“人家侄子也沒說是做那些夢吧。”
“你要人家一個成年男人跟姑姑說自己每晚都在做春、夢?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哦!”
“好吧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也不一定結陰親了吧?也有可能那個相親的人得罪女鬼了,然後將女鬼推到侄子身上才導致他經常做夢,被鬼追那也是做夢啊。”
“你這個猜測也很有道理。”
“噓!侄子來了。”
隻見福嬸領著一個黑眼圈都要垂到臉頰的頹廢男子走過來,這人走路還踉踉蹌蹌的。
“他才28這誰信啊…”
而在寧溪眼裡,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福嬸:“寧大師!快看我侄子,哎喲今天比之前看起來更憔悴了。”
福嬸的侄子錢廣本來都不想過來直接認命的,但又不想浪費他姑姑的一片心意,最終還是拖著愈發沉重的雙腿慢慢來到南街找大師。
沒想到他才剛走到離大師還有10米的距離就腰不酸腿不酸行動自如,往凳子坐下的速度比之前珠珠想打假的速度還要快。
錢廣嗷嗷大哭:“大師救我!”
寧溪:“……”
其他人包括福嬸:“……”
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怪丟人的。
寧溪還猶豫著要不要遞紙巾,福嬸就手快地抓起侄子的衣服直接來了一個“衣服洗臉”。
福嬸:“大師快算他!臭小子都現在這種情況了還敢瞎搞怪!”
錢廣想辯解但在姑姑的死亡眼神下隻能乖乖閉嘴。
寧溪低頭偷笑,等情緒整理好才抬頭認真道:“錢廣,報一下出生時間。”
錢廣撓頭一頭霧水道:“啊?可是我隻知道身份證上麵的不知道陰曆啊!”現代年輕人誰還會記自己出生的具體時間啊。
想算命的人除外。
“哼,我就知道。”福嬸快速遞上八字:“寧大師我準備好了!”
寧溪接過紙條再三確認,“相親的時候給女方合的就是這個八字?”
“對!就是這個!”福嬸認真點頭道,這流程還是她親自跟的,“我還說女方事多相親竟然也要看八字不想給,當時抓在手上看了好久都記住了。”最後還是她嫂子說給她才給的。
寧溪低頭開始算,半響後抬頭看了眼這個倒黴娃,“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總覺得後背有重物壓著直不起腰?”
“對對對!要不是有大師在我現在還直不起腰呢!我爸隻會說我缺少鍛煉,這是不想鍛煉嗎?我根本就是不能動!”錢廣訴苦道。
珠珠媽好奇:“大師,侄子他這個凶還是那個女演員的小鬼凶啊?”
福嬸:“那還用說,肯定是我侄子的這個凶啊!
錢廣:雌競雄競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