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芳芳:“是啊福嬸,廣哥不喜歡我就直說,我也不會糾纏的所以沒必要找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借口。”
錢廣啞口無言,不是,他也從來都沒說過自己喜歡她啊,她這是在故意帶節奏將玄學帶到狗血標簽?
“要不是跟我過來的叔叔嬸嬸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現在不就被你吳芳芳這句話打成渣男百口難辯了?”
錢廣越想越氣,快速後退避開吳芳芳伸出來想要拉他的手,到寧溪身邊尋求幫助。
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膝蓋微屈義憤填膺道:“大師快幫我搞她!這人毫無道德廉恥你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寧溪:有一種家裡的狗在外麵打架打輸了回來找家長的感覺。
咳她沒有說錢廣是狗的意思。
與此同時,福嬸攔下吳芳芳用力將她推了一個踉蹌,趁機發泄她過來這一路的怨氣。
吳芳芳媽媽張捷一看頓時火冒三丈,“你敢推我女兒!!”怒吼著伸手要給福嬸一巴掌。
然而比張捷速度更快的是思嬸,她一個邁步直接揮手“啪啪”兩下打臉,這連貫性和力度完全不輸當年打出軌男的那兩巴掌。
思嬸叉腰自豪道:“你既然臉都不想要了,那就讓我正反手兩個巴掌幫你把它打碎吧。”
想到吳芳芳她顛倒是非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不用謝,我那是為人民服務。”
這話把張捷氣得捂臉嗷嗷大叫,血氣直衝腦門低頭想挑“武器”跟這幾個人乾架。
倒是吳坤和吳芳芳兩人想幫忙但看到對麵有那麼多人馬上就慫了,連忙攔住氣得直喘粗氣的張捷,怕她一個激動打起架來會波及到他們。
一邊說但另外一邊不認氣氛僵持著。
寧溪:“不管你們是承認還是不承認,但如果吳菲菲今晚還繼續糾纏錢廣,那麼你們吳家二樓表麵給吳芳芳實則給吳菲菲準備的婚房和牌位就彆想要了。”
錢廣發出像尖叫雞一樣驚恐的叫聲,“什麼?婚房?!”
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中式恐怖遊戲裡的古代婚房,昏暗、寂靜、紅豔豔、詭異的蠟燭、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新娘和牌位。
寧溪她對自己在這一瞬間竟然跟錢廣大腦聯通了的事表示頭疼。
珠珠媽作為看熱鬨不嫌事大還有對大師的支持,不顧張捷的阻攔直接帶人衝上了二樓。
“嘶!在沒聽到大師的提醒之前這婚房看著還挺正常的,現在總覺得很恐怖,看哪哪都陰森森的。”
“你那是什麼眼光啊?光是擺在那的牌位和看著像棺材的東西就足夠不正常了吧…”
“那是真的棺材嗎,我還以為是他們年輕人在玩的一些什麼遊戲呢。”
“……”真是讓人無法反駁的奇怪理由。
寧溪緩緩走到牌位麵前伸手將掛在牆上的相框摘下來,拿到手上仔細端詳。
福嬸:“寧大師你拿下來的是什麼?”
寧溪沒說話,手指非常靈巧地敲敲砸砸,從側邊拉出來一張紙條遞給福嬸。
福嬸一看,嗬這不就是她倒黴侄子的八字嗎!
錢廣湊頭過來嘀咕道:“現在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