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眼神，是辣個藍銀。
這時，聽到聲音衝下來的艾利克斯剛好到門口，順著鄧楓的目光，他也看到了目標，幾乎是瞬間拔槍，槍口穩穩的指向目標。
男子臉色一變，隨即輕輕地後退半步，卻正好借助旁邊的人離開了艾利克斯視線。
鄧楓乾脆把短火收回後腰槍套，同時擺手示意艾利克斯收家夥，慢慢的走了過去，最終麵對麵站在男人不到兩米的地方，“你——應該不是來上班吧？”
男人臉色凝重，上下打量了鄧楓一番，“不，我已經退休了。你認識我？”
“沒見過，但聽說過。你應該在紐約吧？”
“隻是和妻子來洛杉磯散散心，怎麼，不行嗎？”
“哦，當然可以，那祝你玩得愉快。”
現場氣氛有些詭異，周圍的吃瓜群眾識相的開始後退，甚至有人已經找了掩體。
“喬納森？你在乾嘛？”一個女聲突然打破了平靜。
不遠的便利店中，一位白人美婦一手拿著一瓶果汁快步走了過來。男子剛剛的壓抑氣氛幾乎瞬間消失，他快速抬起頭，“沒事，親愛的，隻是碰到了兩個熟人。”
“你——朋友？”美婦遲疑片刻，有些奇怪的詢問。
“哦，不是，見過幾次，說句話。”
“既然你的夫人已經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了，玩的愉快。”鄧楓鬆了口氣，微笑著點頭離開。
男子同樣點點頭，算是回應。
“喬納森，那個人是誰，感覺.....”回到車上，艾利克斯語氣很不確定的詢問。
“很可怕，對吧？”
“你認識他？”
“隻是聽說過，相信你也一樣，夜魔知道吧？”
“就是他？”艾利克斯的表情充滿了難以置信。
“還好，他退休了，而且有了可靠的羈絆。”鄧楓點頭認可了妹子的問題。
“你指的是那位漂亮的夫人？”
“她可不隻是漂亮。我剛剛看到夜魔的時候，從他身上隻感受到了兩樣東西，死氣，已經完全化不開、簡直要凝成實質的死氣，以及那種純粹意義上的孤寂，隻要他站在那裡，仿佛周圍什麼都不存在、不需要，你的眼睛永遠避不開他。”
“他有這麼可怕？”
“至少，絕對要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
“他的身手怎麼樣？”
“從沒有失敗記錄，是大陸酒店最好的員工，當然也是要價最高的那個，就是那種‘你要了我狗的命，我要你狗命’的類型，他剛剛說退休了，我想應該就是因為那位夫人。”
“比我們呢，或者說，比我怎麼樣？”
“不太確定，畢竟沒比過。但是，艾利克斯，相信我，我永遠都不希望你和他麵對麵。”
“你不是說他身上隻有死氣和孤寂？”
“剛剛看到他的時候確實如此，但是那位夫人出現之後，他好像突然活過來了，就好像剛剛的死氣與孤寂完全不存在，而他的眼裡也好像隻有這位夫人，再無其他。”
“有這麼嚴重嗎？”
“隻會更嚴重。我現在擔心的是，會不會有哪個笨蛋破壞了他的平靜生活，把那位夜魔再叫回來。”
“恐怕你是對的。據我所知，他們這份工作是沒有退休說法的，除非已經乾不了，或者乾脆死了。他既然是最好的員工，卻偏偏說自己退休了，那他一定是付出了極為沉重的代價，欠了很大的人情。”艾利克斯臉色凝重。
“不用管這些了，至少對我們沒有威脅。至於其他人，不管是哪個笨蛋重新喚醒他，下場都已經注定了。”鄧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擺了擺手繼續開車。
兩人很快回到彆墅，剛停下車就看到學姐興奮的舉著手機跑過來，“瘋子，阿曼達聯係我了。”
“阿曼達？”鄧楓愕然。
“阿曼達？”艾利克斯表情古怪，“她也要回來？”
鄧楓回頭給了她一記爆栗，“她又搞什麼幺蛾子？”
自從上次重逢的時候，學姐提了一次阿曼達，鄧楓出於愧疚又專門派人調查了一下這位曾經的床伴，然後無比蛋疼的發現，她就是個純粹吃青春飯的。鄧楓大一的時候和學姐確認關係，不久多了這位阿曼達，當時看著她身材不錯，長相很好，也沒多想，調查之後才發現，她那年隻有16歲而且是虛歲，周歲15，剛剛脫離“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階段，卻已是技術熟練的駕齡老司機。學姐離開後，她在原來學姐租住的房子裡多呆了不到一個月就走了，很快又勾搭了另外一位有錢的學生並同居，和這個分手後，她又換了下一個繼續.....
基本上，她一不打工二不創業，就靠自己的硬件勾搭剛剛入校的萌新大學生，然後蹭吃蹭喝蹭穿蹭住，萬一分手就賣掉一部分以前的“收獲”維持生計，儘快換一個.....
所以，鄧楓原計劃的補償沒了，也再沒管過她。不過，考慮到今天畢竟是學姐專門提到的，無論如何鄧楓也得問問，“你和她一直有聯係？”
“當然，我們是朋友啊！”學姐繼續呆萌中。
“那你是不是還給她不少援助？”
“不多，一年也就不到一萬美刀，都不夠一套我從巴黎郵購的化妝品。”學姐繼續興奮中。
鄧楓看了看旁邊笑的直不起腰的艾利克斯，再看看一臉興奮的和阿曼達聊天的學姐，感覺這倆同樣出身土豪家庭，為啥差彆這麼大，說不定，“煤老板”真的沒救了？
交上一個純粹的米蟲二貨女友，經常被人騙的團團轉怎麼辦，在線等，非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