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82總壇事了、母女重逢
“可是自達摩祖師之後,少林掌握絕技最多的曠世奇才,十三絕神僧玄澄大師?”鄧楓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和尚。
玄澄在原著中隻是被掃地僧提過一次,還是反麵教材,說他隻修武功不修佛法,最後筋脈儘斷走火入魔而死。但根據鄧楓在這個大雜燴世界的情報了解,玄澄是目前嵩山少林最傑出的長老、明麵上的少林第一高手。
但鄧楓剛剛看到他時,感覺卻不太好,為此鄧楓專門閉上眼睛,以神識掃描了玄澄全身,結果發現掃地僧還真沒說假話,現在的玄澄,全身內力表麵看起來極為出色,全身精氣充足,外表氣色極佳,但在鄧楓的神識掃描中,這位大師的內力卻是由十三種不同類型的內力混雜而成,隻是在他的體內同時運行,但互不統屬、互不兼容。
不僅如此,這些不同種類的內力雖說表麵上平穩運行,但鄧楓沒感覺到任何掌控這些內力的核心,或者說,玄澄其實根本無法完全掌控這些內力,甚至他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內力其實是分為13份的。還有就是鄧楓哪怕是從外麵以神識掃描,也發現他的經脈已經千瘡百孔,能活到現在真是非常運氣。
“不敢當,貧僧確實是玄澄。”玄澄表情平靜,看來是早就被人誇得習慣了。
“既然大師有次雅興,鄧某自然奉陪,隻是不知大師用什麼兵器。”鄧楓也想看看這位大師究竟水平怎麼樣。
“出家人慈悲為懷,以空手居多,貧僧並不用兵器。”也不知道他是真牛逼還是裝逼。
“既然大師不用,鄧某也不在用。”鄧楓把長刀交給了小昭,“大師請!”
“阿彌陀佛!”玄澄一聲佛號,右手向前平伸,卻不斷晃動,手掌殘影籠罩了鄧楓全身,虛實不定,或者說,如果有需要,任何一掌都能轉換成實體。
鄧楓神識全開,瞬間分清了真是掌力所在,一記簡單的大力金剛指拍了過去,原本不斷閃現的掌影瞬間消失,兩人平平一掌撞在了一起,隻聽得“嘭”的一聲,鄧楓連退十多步方才站穩,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一個深度將近一寸的腳印;玄澄更是退出了超過二十步,一路上甚至踩碎了多個青石板。
“好一招《大慈大悲千葉手》,大師名不虛傳!”鄧楓真的很佩服這位和尚,千葉手本身隻是中檔武功,卻被他使出如此水平,雖說鄧楓隻用了一半實力,玄澄估計也沒用全力,但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本身就是實力的體現。
“阿彌陀佛,刀王才是名至實歸,論理說,這一掌貧僧已經敗了,但今日裡見獵心喜,卻也顧不得什麼顏麵了。”玄澄行了一個佛禮,隨即再次一掌拍出。
這一次,他卻隻拍了一掌,但掌到中途卻分成了兩掌,然後再分,轉眼已經變成了16掌,此時正拍到了鄧楓身前。
鄧楓表情凝重,眼前的每一掌都是實體,鄧楓不可能全部接下,一不留神就要受點小傷,現在這種場合也無法後退,隻能換個簡單粗暴的方式——右手豎掌如刀,指尖隱隱泛著寒光,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以掌代刀猛地劈下,卻是以將近一尺的刀芒強迫玄澄硬拚。
玄澄輕輕一歎,鄧楓這是以長擊短,雙方都是徒手的情況下,怕是他還沒拍到鄧楓,就已經被刀芒擊傷,無奈之下,原本彌漫的掌影迅速減少,一掌接著一掌拍在鄧楓刀芒之上,隻是每一次拍完,刀芒就減少一分,待到玄澄最後一掌拍過來,鄧楓已經收回左手,右手變掌為拳硬生生砸過去,正是《大伏魔拳》的行功法門。
“砰!”玄澄連退了十幾步,站穩之後一口瘀血吐在地上,臉色瞬間慘白;鄧楓卻是一步沒動,隻是憑空矮了半尺,整個腳麵已經陷入了腳下石板,石板與雙腳接觸的一片更是碎成了粉末狀。
“《千手如來掌》名不虛傳。”鄧楓拔出雙腳,輕輕歎了口氣,“隻是大師怕是短時間內無法再比,不能與大師這種高手再切磋下去,鄧某甚是遺憾。”
鄧楓不是說場麵話,可以說眼前的這位是他到了這個世界一來碰到的第一高手,能和他多切磋幾次,絕對會大幅度提升鄧楓的戰鬥實力。
“阿彌陀佛,能敗在刀王手中,貧僧深感榮幸。”玄澄屈身一個佛禮,原本有些發白的臉色也已恢複正常。
他受的傷並不重,但兩人名義上並不是要殺了對方,而是切磋武功,講究點到即止,此時玄澄已經受傷,再打下去肯定不好收住,偏偏鄧楓並無把握留下少林全部,也不舍得在這裡折了藥王穀中的哪一個弟子,隻能是雙方罷手。
“大師客氣!”
“少林告辭!”
“好走不送!”
轉眼之間,原本鬨哄哄的大廳人員清空,連武當弟子也已經到山腰待命,這裡隻留下了武當七俠和宋青書、張無忌;藥王穀弟子則是被安排到客房休息。
其他門派都還好說,峨眉滅絕師太是怒氣衝衝離開的,他是真的想滅了明教,偏偏峨眉根本沒這實力,眼看著其他門派都已撤出,她也隻能帶著一眾弟子退下去。
“楊某多謝刀王解圍!也多謝刀王能夠為明教留下臉麵。”楊逍作為目前明教職位最高之人,代表全體明教人員先行致謝,他的後一句說的卻是鄧楓隱瞞了陽頂天、陽夫人和成昆的真實關係。
“楊左使客氣,你們願意殺韃子,鄧某不介意幫點小忙。”鄧楓一句簡單的“小忙”就把事情帶過去了。
“哈哈,刀王敞亮,我周顛平生很少佩服誰,但今日算是服了刀王了。”五散人之一的周顛大笑著抱拳致謝。
現場眾人哄堂大笑。
目前在總壇的全體明教高層悉數到場,眾人自然開始了交談,一時場中笑聲不斷,包括武當方麵在內,彆管原來咋樣、心裡咋想,這時候肯定是“賓主儘歡”,張翠山還高興的和嶽父大人拉起了家常,整個氣氛一團和氣,直到......
“楊逍,我與你並無仇怨,但曉芙妹子的仇不能不報,若你是個男人,就出來與我決一死戰!”一直強忍著脾氣的殷梨亭最終還是沒忍住,拔劍指著楊逍一聲斷喝。
“這.......”場麵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所有明教高層都知道紀曉芙在哪,但不方便說;所有武當人員都以為紀曉芙已死,奪妻之恨不共戴天,無論如何也沒法勸阻。
“殷六俠,非是楊某貪生怕死,隻是這事情有些.....複雜,殷六俠還請稍安勿躁,楊某等一下必會給出一個交代,如何?”楊逍這些話算是給足了麵子。
“哼,楊左使也有後退的時候?”殷梨亭一聲冷哼,卻把楊逍逼到了死角。
楊逍隻能長歎一聲,伸手拿起自己的佩劍,“殷六俠不願意聽楊某解釋,罷了,你我二人劍下說話吧。”
殷梨亭暴喝一聲,常見全速展開,武當各路劍法信手拈來,顯示出極高的造詣;楊逍卻是處處忍讓,始終隻守不攻,招式瀟灑又不失威力,轉眼就是百招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