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買官成功、思慕文武(1 / 2)

第七章我在三國鑄漢魂

7.3買官成功、思慕文武

鄧楓明顯高估了這個年代的辦事效率,整整半個月後,終於有一個宦官打扮的男子來客棧找他。這期間鄧楓三次進入皇宮催促。

但何皇後也隻能幫助協調,出了皇宮她也沒什麼好辦法,真正負責乾活的是何進大將軍,偏偏為了保密,鄧楓連上門拜訪都沒法做。

更加不幸的是,何進這位牛掰的大將軍明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各個方麵湊在一起的結果,就是聯係內應這麼簡單的事情,愣是拖到了半個月後。萬幸,這位內應總算是來了。

“你就是鄧楓對吧?咱家今日裡過來是受人之托,幫你做個推薦人。為了你的事情,咱家可是廢了大力氣,總算讓乾爹騰出來一點時間,你這就跟著來吧。”

這位宦官用讓人惡心的“死太監腔”給鄧楓說話,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讓他差點沒吐出來。

“聽說讓公府上養著一隻不錯的獒犬,很喜歡吃魚,不知公公可曾見過。”哪怕再惡心,鄧楓也隻能忍著,還不能忘了驗證一下身份。

“你搞錯了吧?乾爹平日裡隻是喜歡養隻花狸貓,從沒養過任何一隻狗。”太監的臉色總算嚴肅起來,還好暗號對上了。

最主要的是,從這位公公的稱呼來看,還是張讓的乾兒子,看來皇後娘娘為了這次合作,真的下了血本,這次連這麼深、這麼重要的棋子都用上了。

“你瞧我這記性,還是公公更勝一籌啊。”鄧楓哈哈一笑,確認了問題解決,“公公請!”

“怎麼這麼不會辦事?咱家出來這麼辛苦,就是為了白跑一趟嗎?”太監已經不耐煩了。

“還真是——”鄧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趕緊把手伸進懷裡假裝取出、實際上是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了一個帶綁繩的絲綢布袋遞過去,“腦袋剛剛撞牆上了,記性實在太差,公公不要見怪。”

“有點失誤在所難免,改了也就是了。”還是惡心的“死太監腔”,公公結果鄧楓的絲綢布袋,毫不客氣的當麵打開。

結果發現裡麵三顆直徑將近兩厘米的珍珠,在照進房間的陽光映射下,閃著令人心動的光芒,臉上立刻恢複了笑容。

“我就說嘛,她老人家安排的人,怎麼可能不會辦事。咱家張金,這就帶鄧公子去乾爹府上。”

“原來是張公公,鄧某有禮了。”死太監,剛剛沒好處就頤指氣使,現在拿到好處就變成了鄧公子!

不管心裡再大意見,鄧楓也得暫時忍受,老老實實跟著張公公來到張讓府上,發現門口一堆人在排隊,看樣子有想法的人很多,而且沒幾個人在乎什麼閹黨清流。

當然,鄧楓既然有張讓的乾兒子做推薦人,那肯定不需要和他們一起排隊。

“乾爹現在有空嗎?”張金熟練的到了一個看門家丁麵前問道。

“小張公公運氣不錯,讓公剛剛送走了兩個客人,現在正在書房喝茶,小的給您通報?”

“笑話,咱家見乾爹的時候還用通報?”一聽張讓沒客人,張金立刻抖了起來。

“哎呦,您瞧我這嘴,就是不會說話。”家丁假模假樣的在臉色輕輕拍了一下,“小張公公請!”

張金這才得意的向鄧楓一擺手,大踏步進了院門。

“鄧公子難得有心為陛下效忠,隻是這天下彆的不好說,想要效忠陛下的人還真不缺,就是不知道,鄧公子憑什麼覺得自己能行?”

硬邦邦的走完了程序,張讓端著茶,同時也端著架子,用的還是惡心的“死太監腔”,讓鄧楓簡直三倍痛苦。

想要買官以及當我的狗,你需要點實力和表現。

“為陛下效忠,關鍵看的是誠心。”還是那句話,不管心裡有多大的意見,這時候還是要老老實實,“在下彆的不敢說,這誠心還是可以的。”

當年鄧楓在《群俠》世界拿下了天寧寺寶藏,雖然裡麵的金銀要麼留在了藥王穀,要麼也是在《生化》世界結束時留給了瑞貝卡,但各類名貴珠寶還有很多。

這些東西體積小不占地方,偏偏價值很高,特彆是在一些劇情世界使用,往往能夠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次過來,鄧楓隨身隻帶了一個相當名貴的檀木盒子,裡麵彆的沒有,就是整整12顆直徑足有3厘米的大珍珠。

他也不廢話,當著張讓和張金的麵打開了盒子,這些珍珠在張讓書房明亮的燭光下,讓觀賞之人甚至有些目眩。

張讓還好說點,好歹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現在還能擺正態度;張金的眼睛已經完全直了,甚至連嘴角有水滴都不自覺。

“不錯,鄧公子看來是個明白人,你的誠心,咱家看到了。”張讓一點推讓或者含蓄的意思都沒有,毫不客氣的蓋上了盒蓋,“隻是不知,鄧公子準備去哪裡為陛下效力啊?”

“不瞞公公,在下自幼修道,不敢說有什麼成就,隻是身手還是有點。在讓公麵前,鄧某不敢說萬人敵,但百八十人還是能夠不當回事的。”鄧楓儘量用比較低調態度向張讓自我介紹。

“昔日有班超投筆從戎,今日裡鄧某修道不成,也想效仿先賢為國效力。聽說並州時有匈奴遊騎出沒,正好上黨太守空缺,鄧某不才,願自薦為之。”

鄧楓已經儘量說的委婉,但以他的情商,這話說完了還是讓兩個太監都皺眉,感覺太直接了。不過,看在對方誠意的份上,兩人都決定先原諒他。

“百人敵啊,想當個太守倒也使得。”出乎鄧楓意料的是,張讓並沒有將他說的“百八十人不算問題”當回事,仿佛這很正常。

鄧楓也沒多想,因為這是高武三國,說不定那些世間猛將都是萬人敵呢?“就是不知鄧公子是否誇大。

罷了,既是身赴邊疆,不如再進一步,正好雁門太守一職也是空缺,要求也更低一點,公子不想試試?”

你這麼能打,我完全可以送你到最前線,給我一個不讓我這麼做的理由先?

“不瞞讓公,上黨太守還有時間可以緩衝,但雁門沒有。鄧某自問還有點能耐,卻也不敢妄自尊大。”

我其實是個很識時務的人,不敢在得到職位後就跳反。

“你既然自稱百人敵,不展示一下的話,讓公怕是不太好說話啊!”說著話的是張金,顯然是代替張讓做了惡人,這從旁邊表情平淡不發一言的張讓身上就能看出來。

“讓公這屋子裡暗了點,怕是這些蠟燭點的有些太高了。”鄧楓略一沉思,指著東側的燭光架子說道,原本掛在左側腰間的長劍已經摘下,到了右手中,此時鄧楓正握著劍柄拄在地上。

這把劍並不是什麼寶劍,鄧楓因為進入時幾乎啥都沒準備,其中也包括身上的衣服和隨身的兵器。隻是漢朝相比較而言還比較原始,很多後世的東西都沒有,無奈隻能湊合著用。

比如這把劍就是鄧楓從一個鐵匠鋪定製的,在這個年代也算是難得的好劍,但在鄧楓眼裡連垃圾都不配,卻也隻能湊合著用。

至於衣服更無奈,因為這個年代連棉布都沒有,要麼是麻布要麼是絲綢,又或者是皮裘,鄧楓一家隻好穿著《聊齋》世界煉製的妖皮外衣至今。

就在張讓父子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卻聽“錚”的一聲,一道銀光閃過,鄧楓的長劍已經重新掛在左側腰上。

原本在最上麵的一排蠟燭整整齊齊的“矮了”一寸,卻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像,整個蠟燭依然嚴絲合縫,看不出絲毫不協調。

一排長一寸的蠟燭段正對著上麵還在燃燒的部分,同樣整整齊齊的排在燭光架子前,筆直的像一條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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