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在三國鑄漢魂
7.23廣宗事了、黃巾事敗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廣宗黃巾軍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慘烈的廝殺一直持續到日上三竿,精疲力儘之下,雙方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黃巾軍數量雖然很龐大,但絕大多數都是武器隻有木槍的烏合之眾,真正的戰鬥力其實是不到50000的精銳;真正意義上的騎兵數量基本為零。
黃巾軍目前所謂的“騎兵”其實是騎上了駑馬的步兵,連真正的戰馬不到1000,而且人員基本毫無訓練。
相反,漢軍要麼是鄧楓手中多年訓練的絕對精銳,要麼是皇甫嵩、董卓手中多年廝殺的老兵,黃巾軍雖然人多,但在戰鬥中同時能夠直接參與作戰的數量有限。
最終結果就是大部分死傷,殘餘要麼被俘要麼投降,真正撤出去的不到30000人,而且已經是驚弓之鳥,到這時候為止,整個河北地區黃巾軍算是徹底被打散了。
“張梁,你是自儘還是我們安排送你一程?”最後的戰場,是超過一萬精銳包圍中不到300最後殘餘黃巾軍,這其中就包括張角的弟弟、自稱“地公將軍”的張梁。
“想不到,漢室依然氣數未儘,可惜我看不到劉家滅亡了。”張梁的語氣非常不甘。
“這一點,從你們裝神弄鬼玩兒神秘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鄧楓沒耐心在和他廢話,也沒問皇甫嵩和董卓的意見,“洪林,送他一程;明遠,安排一下最後幾位。”
史阿冷冷一揮手,弩兵在不到30步距離上幾乎是以點名的形式把最後被包圍的黃巾精銳清空,這些都是黃巾死忠,根本沒有任何保留的價值。
高順則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把長達七尺(漢尺)也就是大約一米六五、柄長兩尺也就是接近七十公分、寬度也有三分也就是大約7厘米的超級大劍衝了上去,一劍就把張梁當場斬首。
如今在鄧楓手下大將中,張遼是公認的第一人,早已名傳天下;黃忠在與羌胡聯軍的廝殺中打出了名號,同樣是陣斬5名敵將的猛人。
隻有高順依然沒啥名聲,但經過了這次斬殺張梁的戰鬥,想必他也能成為天下名將。
至於史阿和趙風,無論哪個方麵都比前三位差的有點多,就算給他機會也沒啥意義,還有一個被“遺忘”的王越,更是毫無培養價值,鄧楓自己則是根本不需要。
皇甫嵩、董卓眼看著高順衝過去時,似乎都想說話,但最終選擇了保持安靜。
軍隊裡的話語權,最根本的就是實力,偏偏在場的人中,鄧楓的實力是最強的。
這次決戰中,鄧楓的騎兵幾乎是切瓜剁菜一般在黃巾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史阿的弩兵用恐怖的箭雨堵死了黃巾軍前衝的最後希望。
就是趙風的輜重兵,在最後時刻也非常有力的掩護了弩兵,僅有的兩支沒參加戰鬥的兵種,一是輜重營臨時征募的民夫,二是一幫娘們兒——醫護兵。
與此對應,不管是董卓還是皇甫嵩,步兵就不說了,最少三成陣亡,剩下的人人帶傷。
沒法承受更多傷亡了,要不是這場必勝的戰鬥,正常情況下兩成陣亡足夠讓絕大多數封建軍地崩潰了。
哪怕是手中最精銳的騎兵都殺的非常艱苦,死傷總數普遍超過了一半,陣亡都在兩成以上。
作為對比,鄧楓的騎兵死傷連兩成都不到,陣亡不超過一成,打的還都是最殘酷的正麵突擊,這就是話語權。
所以,黃巾軍最後的大BOSS張梁,人頭落到了鄧楓手裡,幸好還有一個張角,不管怎麼樣也逃不過劈棺戮屍的下場,至於功勞分配,那就是皇甫嵩和董卓自己商量了。
等到整個戰場打掃完畢,已經是兩天後了,乾活的當然不會是漢軍,而是被俘虜的黃巾軍。這種超過十萬具屍體的戰場,若是不能及時收拾好,很可能會引起可怕的瘟疫。
至於這些黃巾軍俘虜,鄧楓沒問,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在原著中的下場,但他還是沒問,因為這個時代就這麼殘酷。
這兩天,上黨郡兵的消耗也統計出來了。
“主公,我們這次戰鬥,一共陣亡了479人,其中弩兵為132人,其餘是騎兵。
除了主戰兵種外,還有42名輜重兵陣亡,17個民夫被流矢誤傷後死亡,一名醫護兵被決死的黃巾傷兵刺死。”陳宮的語氣非常沉重。
“其餘人馬一大半都帶傷,幸好我們的藥品足夠,效果也很好,要不然按照過去的規矩,這些傷兵死一半都不奇怪。”
“傷亡實在是太大了。”鄧楓苦笑著說道。
“主公勿憂,能夠跟隨主公作戰,已經是全體官兵的服氣。”張遼代表一眾官兵開口表態,“主公怕是不知道,末將雖然年不過30,卻已經打了十幾年。
當年一起參軍的夥伴,現在早已十不存一,不隻是如此,這些年來哪次戰鬥,傷亡都在三成以上,戰勝了如此,戰敗了更可怕。
因為缺醫少藥,很多官兵都是活活疼死(傷後感染)的,如今就算是我們的普通士兵,吃的都能趕上小康之家,訓練更是從未放鬆。
如今對付這些敵人,幾乎是碾壓式勝利,真的已經沒什麼好說了。再說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鄧楓下意識的看向一眾手下,發現所有人都認可的點頭。
“還真是.....慈不掌兵啊!”鄧楓也隻能苦笑了,“所有兄弟是不是都能帶回去了。”
“主公放心,所有陣亡的兄弟都已經火化後分彆裝好,並且儘可能的搞清楚名字和住址,把撫恤金發下去。”
“還不夠。兄弟們帶回去之後,統一找一個風水不錯的地方集中安葬,建烈士陵園,豎紀念碑,立英烈祠,所有死去的兄弟名字全部刻上石碑。
以後隻要我還能說話,就保證這些兄弟逢年過節都有供奉祭奠,任何時候都有香火。”
全場愣住了。
“主公仁義!”陳宮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其他將領全部跟著跪了下去。
“各位兄弟起來,這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鄧楓不是矯情,這在現實社會確實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隻是縱觀整個封建社會,將領好歹還有紀念,普通士兵死了就死了,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完事兒,真的是無人過問。
不隻是死了沒人問,活著也好不到哪裡去。
曆朝曆代養兵,都有“養狗”的傳統,首先是必須有鏈子,防止瘋狗噬主,這話好歹還說得過去。其次是不能喂飽,否則狗一旦吃飽了就會連看家都忘了。
以至於曆朝曆代除了開國時期,不管哪個皇帝在位,吃空餉、喝兵血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極端的就是明末,當兵彆說吃飽,餓著肚子打仗還要給軍官乾活,這就樣的軍隊要是能打勝仗那才是放屁。
第三是下絆子,哪個朝代的大軍出征,都免不了後勤跟不上的問題,有的甚至還是故意控製,以至於軍隊麵臨的最大問題是來自於朝堂的刻意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