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在青雲望仙門
8.5安置完畢、堂前切磋
青雲門,大竹峰,鄧楓和妹子們正式加入門派之後的第一個清晨,鄧楓小院。
“公子,青雲門弟子真是幸福,我原以為在通天峰客房的環境已經非常出色,想不到對比這裡的正式住所之後,竟然還會有不小的差距。”程靈素輕輕翻身,鑽到鄧楓懷裡說道。
“是啊,看來青雲門應該有聚靈陣,感覺這裡的靈氣和環境比其他地方更加突出,應該是用了什麼手段。”鄧楓靠在床頭,伸手把妹子摟緊。
哪怕是時間已經到了平時起來修行的節點,他和程靈素卻都沒有繼續起來的想法。
因為靈氣密度過大,《上清大道真經》已經不適合在這裡修行,盲目進行隻會導致類似於現實社會下了高原之後的“醉氧”問題。
簡單點說,如果人體是最終的存儲單元,功法就是管路,天地靈氣就是外界“油箱”。
偏偏現在“油箱”的“油壓”過大,“管路”根本無法支撐“油液”的運行,盲目“抽油”的結果,就是管路爆裂,“存儲”爆倉。
那就隻能在得到《太極玄清道》之後再說修行的問題了。
“咯咯,現在想起來昨天首座在聽到我們之間關係時的反應,我仍然覺得好笑。”想到昨天分配住所時發生的事情,哪怕是以程靈素的心性仍然忍不住笑。
“壞丫頭,整天說小昭是個‘鬼丫頭’,我看你也不差。”想起程靈素昨日的促狹表現,鄧楓也忍不住啞然失笑,“可憐的田首座,怕是要睡上一段時間沙發了。”
“首先更正一下,你應該稱呼田師兄。”程靈素表情嚴肅的糾正,“其次,田師兄不會睡沙發的,因為這裡連沙發都沒有,客廳隻有靠背椅和桌子,所以他隻能睡地板了。”
“壞丫頭,不過我喜歡。”鄧楓愛憐的給了程靈素一個鉤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時間倒退回昨天下午,大竹峰守靜堂。
“哈哈哈,鄧師弟、程師妹不要客氣,大竹峰雖然人不多,但住的地方還不少,就是這群不長進的東西也能每人分到一個小院,兩位就更不用說了。”
田不易說話間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一眾弟子,嚇得他們全都像鵪鶉似的聚成一團,也就宋大仁還沒忘了禮節,苦笑著抱拳行禮。
鄧楓一進門就看出來,這些弟子全都是沒過玉清四層驅物境的入門水平,而且是一水的玉清三層。
問題是根據他的感知,這些人最年輕的那個也有五十歲以上“高齡”,換誰當首座心情也好不了。
按照他們站位的順序,第一個也算熟人的自然是大師兄宋大仁,緊接著就是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再加上蘇茹懷裡的可愛小丫頭田靈兒。
以上就是整個大竹峰數十個平方公裡的全部“人口”。
“哪裡,田師兄謙虛了,豈不聞大器晚成,就是田師兄,小弟聽說年輕時也不突出,但到了今日,整個青雲門怕是隻有掌門師兄能夠穩壓一頭。”
人家可以自己罵自家孩子,外人卻不適合跟下去,隻能換個方向誇獎,“按照小弟的感知,田師兄就算不是青雲門第二,怕也就蒼鬆師兄能爭一下。”
這倒不是鄧楓拍馬屁,而是事實如此。他沒法感知出人家的準確修行層次,但從氣血以及能量方麵的反饋,還是很容易看出實力的大致情況。
正常來說,一個人氣血越是充足、能量感應越強,實力自然也就越高,這方麵田不易是整個青雲門當仁不讓的第二位,蒼鬆與他能量反應相當,但氣血比他差了一籌,持久戰肯定有所不如。
也就道玄的能量反應比田不易強了不少,但氣血連蒼鬆都不如,顯然是年歲偏大有所下滑。
估計要到他幾年後突破太清境界的時候,才能坐實“天下第一高手”的位置,現在怕是不行,至少焚香穀穀主雲易嵐和天音寺方丈普泓都不會比他差哪去。
還有一點,鄧楓在各脈首座身上都感覺到了煉體的痕跡,但都不怎麼明顯,估計是一些日常性的鍛煉,典型的就是大竹峰的新弟子砍竹子。
顯然,這些人都沒有認識到,一個強健的體魄在修行中是多麼重要。
“哪裡,鄧師弟過譽了。”田不易雖然嘴裡說著客氣話,但是臉上都笑的快要找不到眼睛了,就是可愛的小丫頭田靈兒都嚇得躲到了蘇茹身後,顯然是被田不易的做法惡心到了。
“都是一家人,兩位不用這麼客氣。”蘇茹上前一步,一記肘擊把田不易推到了門外,“正好在我和不易住的地方不遠有兩棟小院,兩位一人一棟便是。
其中較大的那個給程師妹,想必日後少不了存放一些藥材什麼的,地方大了方便。”
“多謝師姐,隻是,我和公子隻要一棟就好。”程靈素笑盈盈的輕輕一記萬福禮致謝。
“一棟,公子?”不隻是蘇茹,包括周圍的弟子們以及剛剛厚著臉皮重新進門的田不易都驚呆了。
“怎麼——師姐見諒,公子忘了介紹,我們也忘了說。夫人和公子其實就是夫妻,這個想必你們也都看到了,”程靈素略作停頓,直到眾人傻傻的點頭才繼續說話。
“其餘都是公子的婢子,隻是公子和夫人平日裡也不講這些,這才讓各位誤會了。”
“程師妹如此修為,卻要為人奴婢。”蘇茹上前一步挽住程靈素手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鄧楓,“師妹不要害怕,是不是他強迫於你?
放心好了,師姐給你做主,讓這些臭男人都老老實實。”
“這——男人有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我和幾個姐妹情況特殊,感情早已情同手足,我們的功法和修行其實都是公子教的,隻有夫人不完全是。”
程靈素故意茫然的看了一眼田不易,“田師兄與師姐如此恩愛,屋裡也該有幾位姐妹吧?”
“.......”田不易很後悔把這兩個公母接過來,彆說是有幾個了,哪怕是有一個,他都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過三天。
“師妹說笑了——你們幾個都出去,帶兩位師叔到院子看看,順便幫忙把院子收拾出來。”實在聊不下去,蘇茹明智的轉移話題,換了一個比較體麵的方式“送客”,連田靈兒都打發出去了。
“師妹.....”眾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了田不易明顯帶著心驚膽戰的聲音。
“田不易,要不要幫我找幾個姐妹啊?”緊接著是蘇茹甜美的聲音,不過怎麼都覺得讓人覺得身上發冷。
“師妹你聽我說啊,我可從來沒敢做過啊!”
“沒做過?田首座還真是健忘啊?”
“天地良心,我哪敢啊......”
“不敢的意思,其實是很想,隻是因為怕我才沒做?”
門外,一對公母絲毫不講武德,對望一眼後捂著嘴笑的像是偷到了小母雞的狐狸。
一眾弟子全都表情古怪,卻全都沒敢笑出來,隻是腳底下的步子明顯變小、放慢了,守靜堂中的各種聲音也不斷傳出,以至於不過半裡的路程,愣是走了數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