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疼就好好休息,彆想著跟我出去。”
顧柏山有點心虛。
冷默這話,戳穿了他本來想偷偷跟上來的小心思。
他現在挺難過的,恨自己屁股不爭氣。
明明看著挺結實的,結果用起來怎麼不頂艸。
“我都不能給你幫忙。”顧柏山輕輕歎了口氣。
冷默說:“不差這一會。待家裡吧,哥哥養你。”
顧柏山聽這話就知道冷默在調笑自己,很無語的表情。
冷默:“你昨晚已經幫了我大忙了。”
“哦,什麼?”顧柏山饒有興致地挑眉。
冷默:“沒啥。”
讓他脫離了魔法師身份而已。
冷默扛上弓箭和獵刀,戴上灰色毛絨帽,走出了山洞。厚實的羽絨外套穿在他身上顯得很高挑清瘦,風吹得他衣角鼓獵。
顧柏山隻能趴在床上看著他出門,忽的喊了聲:“哥哥。”
“嗯?”冷默回頭。
顧柏山咧嘴一笑,露出兩顆白亮可愛的小虎牙:
“有我這樣的男朋友,你幾點回家?”
冷默腳步一調,沒忍住回去親了他一口。
“我會早點回來的。等下無線電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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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一周,兩人算是正式開始了在荒野中沒羞沒躁的情侶同居。
他們之前也同居過。但這次不一樣,晚上是睡一個被窩的。也會乾一些情侶才會乾的,親親抱抱不可言說的事情。
顧柏山其實沒想到他們的進展會這麼快。
好像做夢,順利到不可思議。
他們過著原始人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白天時間基本都花在了打獵、存儲過冬食物上。
而夜晚,就是他們的私人時間。
身處靜謐的北極森林,好像全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關掉攝像頭,他們可以不穿衣服隨意走動,可以在洞穴每一個角落,可以是任意的姿勢。
因為關掉攝像頭的時間太長了,眼見又快到體檢的日子,冷默擔心節目組人員拍攝素材不夠,說:“要不我們再多拍點?”
“好啊。”顧柏山說:“我們可以演一些。”
在鏡頭前偽裝正經,這一點顧柏山還是很擅長的。
但關掉攝像頭,他凶狠到恨不得從冷默身上撕咬下一層皮下來。
顧柏山幾乎每天都會主動要。
這也是冷默很想不通的一個地方。對方原先不是攻嗎?為什麼現在這麼享受做0,還自己動個不停……
冷默說:“我們要消停一點了。劇烈運動很消耗熱量。”
“你管我。”顧柏山哼了聲:“又不是你在動。”
冷默:“……”
既然不能製止,冷默就隻能用其他地方彌補一下自己和顧柏山。
比如多射幾隻鬆雞,熬個營養雞湯什麼的。要不然真照這個情況下去,下回體檢他們可能就要成為荒野曆史上第一對因為腎虛不得不退賽的人了。
與此同時,他們還不知道,北極荒野求生的第十二天,已經又有第二組選手撥通了節目組的退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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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冷默和顧柏山正在黑礁石岸邊釣魚。
今天他們運氣很好,除了魚類還捕獲了一些蝦,螃蟹和一隻落單的大龍蝦。
太陽照在地麵上,暖洋洋的。氣溫讓人很愜意。
魚竿淺擱在水裡,一上一下地抽動著。兩人側頭,視線不知不覺又膠在一起。
另一邊。
張艾山正獨自劃著船伐。
這是他自己用撿來的廢棄鐵罐製作的,可以勉強漂浮在水麵上。
冷風呼嘯。
他一邊揉搓著凍僵的手,一邊罵著操蛋的臟話。
已經第十三天了,張艾山到現在還沒和他的隊友彙合。
他是尋找的那一方,不得不把大量時間花費在探路上,至今依舊希望渺茫。
到現在,他同事已經建立好庇護所開始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了。
而張艾山還在挨餓。短短十幾天,他就瘦了七八斤。
因為水路不通,聽隊友的描述,張艾山懷疑他們可能隔著一條湖泊,便在昨天坐上這個船伐冒險試試。
遠遠地,張艾山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礁岸邊,上麵隱約有人影。
他心中頓喜,趕緊加快了劃槳的力度。
“李成明!”他大聲叫著同事的名字。
但隨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張艾山看到了那岸邊,是兩個人。
而且他們正在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