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媛媛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校長會收拾你啊!”
“彆擔心,他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然而,周井妹被收拾得挺慘!
沒人敢在糾風反腐的風口站出來替她擔保。很快,她就被西州縣紀委列為“違法違紀”的典型,受到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處分。
周井妹在家裡哭訴,罵老公齊康在縣城的關係沒一個有用的。
齊康隻是悶頭抽煙,最後將煙屁股一掐,丟下一句:“要不是我托關係,你說不定現在已經進去了。”
周井妹一下子啞然,繼而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兒媳婦丟了工作,而且還丟得這麼丟人,齊老太太本想關門歇業幾天,避避風頭,免得被街坊們恥笑。但一想到今後齊家又少了一個賺錢的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早早去開門做生意。
牌友們說,齊老太太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朱二妹心情好,花大錢買來一個香噴噴的大香櫞,高高興興地供在菩薩麵前。
然而,第三天,香櫞莫名失蹤了。
這可把朱二妹惹毛了。
按照她的脾氣,隻要她丟東西,她就一定要找出來,哪怕是路過家門口的一條狗,她都得掰開嘴看看!
憑著如此執著的精神,朱二妹很快在附近的垃圾堆裡發現了掰開並咬過一口的香櫞殘餘,不由怒火翻騰。
回家見到葉珊就問:“是不是你吃的香櫞?”
葉珊笑了:“那東西又酸又苦,我怎麼會吃?”
“你怎麼知道又酸又苦?”
因為我兩世為人,有生活經驗啊……葉珊苦笑著,“我們老師說的。”
朱二妹剛想追問,忽見葉東東神色慌張地想要走,大叫一聲:“東寶!是你吃的!?”
葉東東小腦瓜兒轉得飛快,一秒內拋出了一個大瓜:
“奶奶,那個香櫞把我牙都酸掉了,真的掉了!我去扔牙齒的時候看到二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牽手呢,我不騙你的奶奶……”
什麼牙齒酸掉,明明就是換牙!朱二妹頭一回對孫子毫無同情心。
什麼香櫞不香櫞的,那男人是誰?
朱二妹迅即對葉冬冬進行嚴格審訊——
你何時何地看到葉銀花?那男人長什麼樣子?他們倆除了牽手還做了什麼?
諸如此類問題,朱二妹反反複複問了三遍。
最後,她從鼻子裡哼出一句:“哈新民這隻小頭蛐蛐,想配我們家銀花,他做夢去吧!”
晚上,葉銀花一到家,朱二妹冷臉上前:
“你最近是不是骨頭輕?”
葉銀花心裡慌張,但嘴巴很強硬,“媽,你是不是聽人家胡說什麼?”
然而她的神情看在朱二妹眼裡,更是確認了她心中的懷疑。
“你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顏色的屎!你搭誰不好,偏要和那姓哈的!”
葉銀花心裡苦,在婚戀問題上,她希望朱二妹能像放屁一樣輕輕將自己放了。
朱二妹心裡也苦,她原希望大兒子能勸勸銀花的,但他說再也不管葉銀花的婚事了。自打葉銀花得罪了孫虎姨,媒人們都不大願意給銀花做介紹了。
實在沒得辦法,朱二妹看向二兒媳:
“慧萍啊,建國不在家,你既是嫂嫂又當哥哥,你去縣城求求你哥嫂,幫銀花物色一個……”
徐慧萍愣住了。
這任務對她來說,好比是攀登喜馬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