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乾淨的布用於包紮,秦霂漁隻能先讓傷口這麼裸著,她抬手摸了摸許灼陽的額頭,果不其然發現燙手得很,他的嘴唇也已經乾得開裂。
瞥了一眼從岩石滴下的水珠,秦霂漁也不敢給許灼陽喝。
他身體已經夠虛弱了,萬一這水不乾淨,他喝了之後病情加重可怎麼辦。
彆無選擇的秦霂漁望向唯一的出口,有些猶豫是否要獨自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探索一下。
雖然許灼陽可以不用吃飯,但水還是要喝的,而她也已經餓了快一天,胃都在隱隱抽痛。
猶豫再三後,秦霂漁還是慢慢站起身準備去找找看有什麼出路,或是找點吃的喝的,不然他們兩人真要困死在這裡了。
又餓,腦袋又痛的秦霂漁隻覺得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她扶著山壁慢慢朝外走。
通道一直往下延伸,秦霂漁除了看到一些岔口之外,就沒有見到任何活物,身邊安靜得可怕。他們似乎被關在了一個岩洞中,與外界完全隔離。
因為岔路比較多,腦袋暈沉沉的秦霂漁怕找不到回去就從衣服上撕開了碎布,壓在石頭下麵。
也不知走了多久,秦霂漁聽見了水流流淌的聲音,她的精神一振,立刻加快了腳步。
轉了個彎,她就看見一條暗河在自己麵前流淌著。
看見水,秦霂漁雖然激動,但她還是不忘保持警戒。
她先左顧右盼地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存在後,才走到暗河邊。
河水漆黑一片,看不清水中有些什麼東西,秦霂漁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最後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朝水中丟去,水花四濺,在暗河中遊弋的魚群紛紛躍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