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黃牢頭獰笑道:“當堂都招供了,現在還裝什麼死人?來呀……咱們幫他一把!”
又有兩個衙役撲上來把李天順按到在地,一個取出紅印泥,一個強行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判決書上按。
“放開我,你們要乾什麼?”
李天順怒吼。
出身警校教官的他自然清楚什麼是淩遲,就是把犯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來,又不能讓犯人輕易死去的刑法。
最後死翹翹了,還要把四肢切割分離,殘骸放進簍子裡,頭顱掛在城門樓上示眾。
自己剛魂兒穿過來,啥都沒乾,就要受這份最惡毒的酷刑……
“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我要看現場,我要看屍體,我要看案卷!”
李天順一陣手刨腳蹬,那兩個衙役一時竟不能得逞。
其中一名衙役氣急敗壞輪起水火棍,對著李天順的膀子就砸了下去。
李天順一驚,下意識使出格鬥術,身體迎著棍風不退反進,手肘猛擊在衙役的喉結處,順勢奪過水火棍。
衙役捂著脖子發出了一陣“呃呃呃”的聲音,要不是原主的身子骨太弱,李天順這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反了,反了,快堵住門!”黃牢頭大叫道。
聞聽此言,李天順的瞳孔就是一縮。
前世的他生於功勳世家,少年從軍在西南邊陲立過戰功,複員後從警,因屢破奇案,被調至警校任高級教官。
兩種職業的經曆疊加,讓李天順越是在危險時越能迅速冷靜……
“事已至此,隻能越獄了!”
心一橫,李天順一棒打在黃牢頭的胸口,一腳踹倒另一個衙役,反手鎖上牢門,向著牢房外就跑了出去。
外麵是一條不長的甬道,儘頭柵欄處,兩名聞聲而來的衙役,正手拿腰刀向著自己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