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忍受著嚴寒,沿著彼岸花路走了不多時,真的在路的儘頭看到了和來時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個旋渦。
對視一眼,他們一同走了進去。
...
東西南北四峰的峰主都聚在大殿中,南宮儕拿著教主令站在角落警惕的看著眾人。
“你們說該如何?自教主失蹤已然過去快月餘,難道我等一天找不到教主的屍身,就要等一天?”說話的是南峰主。
南北兩峰的峰主算的上年紀稍長,他們也曾侍奉過上一任教主。
千魘教自立教以來,為防有人惦記教主的位置,向來是各司其職。
峰主的推選規則和教主相同,都是按照殘忍的規則從一群孩子中選出。
但選做峰主的便隻能峰主,哪怕才華再出眾,也不可能破格到教主的行列。
這也是原主不過韶華就能繼任教主之位的原因。
可現在下一任教主都還未開始選拔,這個周期很長,不是一兩日便可的。
所以有人便動了彆的心思,想著趁此機會坐上那教主之位。
北峰主道:“是了,教不可一日無主,不如先從四峰峰主中選出一人暫代教主一職,等他日繼任教主的人選定了,再退位讓賢。”
說是退位讓賢,可到時候大權在握,什麼還不是都是他說了算。
謝長安在旁邊倚著靠椅坐著,一隻腳踩在凳邊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
他隻聽著,看也不看算盤珠子打的嘩嘩作響的南北兩峰主。
喻從月像是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她可不管什麼有的沒的,叉腰指鼻便罵道:“你們兩個老東西,是不是巴不得我教主出事?”
“東峰主,我等到底是你的長輩,怎得如此同我們這麼說話?”北峰主本想就此和喻從月翻臉,但想到她對後麵的事也許還有助力,終究是不好鬨得太過。
“這麼說話如何?我就把話放在這裡了,沒有教主的下落,誰若是打歪主意,我都讓他有來無回。”
南峰主眸光一轉,看向南宮儕,機不可失。
他手成爪形徑直向南宮儕探去,想先取得教主令掌握局勢。
喻從月機敏不足,一時間沒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