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從未想過能從這個方麵來行醫治病。
顏鴟一邊講他一邊提問題,一個知識點就衍生出另外好幾個知識點,這麼下去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講的完。
“不知這些論識在哪本書上有記載?可否給在下一觀?”葉雲璟像是一個要渴死的人喝到了水,眼中散發出光亮。
“並無記載,都在這裡。”顏鴟指了指自己的頭。
葉雲璟眼中難掩的失落。
正值此時,南宮儕一行人進來,喻從月衝在最前麵,一進來就往顏鴟這邊撲,東拉西扯的問顏鴟這些時日究竟去了何處。
顏鴟手腕上的傷剛縫合好,還未上藥包紮,明晃晃的傷口像是一條蜈蚣。
隨後進來的是南宮儕和謝長安。
南北兩峰主自然是躲著,暫時不敢見顏鴟。
謝長安看見顏鴟手腕上的傷口,誇張的搖著頭咋舌,他那樣精明的一個人,一看便知這個位置的傷是顏鴟自己劃的,“玉膚如脂,教主怎麼就不知愛惜?”
顏鴟根本不想搭他的話,裝作沒聽見,繼續和喻從月說著話。
一旁的南宮儕眉頭緊蹙,心中竟隱隱作痛。
葉雲璟再插不上話,隻得低頭為顏鴟繼續處理傷口。
和喻從月這麼一說,顏鴟才知道,她和孟修在結界中不過一日的光景,外麵居然已經過了快一個月。
這一個月來,南北兩峰主蠢蠢欲動,這其中多虧南宮儕在其中周旋,又有喻從月衝鋒陷陣才堪堪穩住局麵。
“那誰~”喻從月一指南宮儕,“不錯嘛你,對教主倒是忠心耿耿。”
喻從月判斷一個人好壞唯一的標準就是對教主忠不忠心,雖然她沒有記住南宮儕的名字,也著實高看他一眼。
謝長安在誇讚南宮儕一事上沒有出言諷刺,顏鴟便知經過此事,他心裡也是認可南宮儕的。
顏鴟隻告訴眾人她同孟修跌入結界中的事,其餘的旁枝末節都未說明。
尤其是孟修提醒她,寶物一事要和所有人保密。
“教主,傷口既已經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