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陽斜下,天空被染成金黃色,像一塊巨大的錦緞,充滿了溫暖和寧靜。
不時,葉雲璟來了。
他看見案前坐著兩人的時候明顯一怔。
葉雲璟全然認為顏鴟叫他前來是那種意思,但為了求學他忍了,可為什麼還會又第三個人在?
再看那‘第三人’,分明就是瀾庭峰主,教主麵前最得寵的人物。
如此葉雲璟就想的更歪了,教主之前夜夜笙歌,有時候興起也會同時召喚四五個麵首前來侍奉。
可葉雲璟覺得自己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就兩個人一起......實在是......
於是他站在離桌案較遠的地方,遲遲不敢上前。
孟修觀人入微,一眼便看透葉雲璟想的是什麼。
但他不但不收斂,偏還不動聲色的往顏鴟跟前又坐了坐,一隻手放在顏鴟身後。
其實孟修的手隻是落在蒲團上,顏鴟都沒有發覺。
但從葉雲璟站著的那個角度看來,便以為孟修的手放在顏鴟的腰間,兩人舉止分明就很親密。
葉雲璟遲遲不動,終於引起了顏鴟的注意。
顏鴟從一堆講課資料中抽回神來,抬頭便見葉雲璟那古怪的神色,她就知道葉雲璟肯定沒往什麼正常的方麵想。
想解釋,又覺得孟修在這裡不好說。
顏鴟看了一眼孟修,想著該寫的已經寫完了,他來這裡好像也沒什麼正事,於是眼神示意讓他先回去。
孟修悠悠起身,卻壓根沒有打算離開,隻是挪了個稍遠的地方坐下,自顧自的泡起茶來。
顏鴟乾咳一聲,想著這些人這幾日怎麼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她沉聲對葉雲璟道:“你不必多想,隻是互通醫理。”然後眼神示意他坐在桌案對麵。
葉雲璟稍稍放下心來,挪步過去坐下。
可一旦開始聽課,葉雲璟就把什麼都忘了,桌案太寬,那字又寫的小,燭火晃動,根本看不清楚。
而且顏鴟時不時的還得給他畫圖講解,坐在對麵實在是不方便。
他都沒察覺自己什麼時候就挪到了顏鴟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