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話題又要扯回昨晚那些事上,顏鴟趕緊止住了話頭。
看孟修脖子上那些……
能怎麼辦呢?說到底還是孟修吃虧,她怎麼再追究?
兩人在一處用了早飯,正趕上謝長安來找顏鴟議事。
孟修和謝長安幾乎是一前一後離開和進來。
謝長安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同顏鴟說起話來夾槍帶棒,恨不得要和顏鴟吵起來。
他肯定是生氣了,但顏鴟覺得反正不會是她惹得,也不消去問原因。
就忍他這一時。
說完教中的一些事,謝長安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甩在案上,“五派來的信,要同我們千魘教求和。”
顏鴟打開看了,不過都是一些虛與委蛇的外交辭令,不是五派盟主所寫,而是五派中最有聲望的一派,玉械派。
玉械派,和它的名字一樣,專門製造生產武器,從上次的**,到清安城應對赤月時大大小小的武器,都來自玉械派。
玉械派現在的掌門是近來才接任的,名喚季婉。
謝長安道:“記得前一陣南海一事之後五派以和魔教往來為由,處決的那個掌門嗎?那便是上一任玉械派的掌門,季婉的父親。”
這件事,任誰看都知道有蹊蹺,不過是權利之爭的戰敗方罷了,“那季婉接任玉械掌門,真的能做到毫無芥蒂嗎?”
“說什麼芥蒂不芥蒂,我有確鑿的消息,呈上證據表明上一任玉械掌門勾結魔教的那人,正是季婉。”
“她這樣來信,就不怕再背上一個勾結魔教的罪名?”
謝長安嗤笑一聲,“今時不同往日了。”
現在確實不同了,顏鴟這個魔教的教主被世人奉為可抵禦赤月的鴟神,樂安城如今成了世人的桃花源。
多少人慕名而來,擠破了頭的想入樂安城。
就連千魘教,現在都被奉為神教。
“那你如何看這件事?”顏鴟想問問謝長安對待五派求和這件事的態度。
謝長安剛想回答,腦中便浮現出剛才孟修離開時的場景。
那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加上夜宿驚鴻殿。
謝長安就很是惱火,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
“我怎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