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找了個理由,先行告辭。
她走以後,徐興言也借口身體不適,回了自己的彆院,轉到暗處,才把搭在手肘的西裝拿起來,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
徐溪晚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她回到自己車裡,坐在駕駛室,脫了高跟鞋,把車開出了徐家大宅的地界,才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來。
然後,她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真是讓人惡心。
徐溪晚雖不是徐家名正言順的小姐,畢竟在那所深宅大院裡待過幾天,裡頭的齷齪事徐溪晚也在下人的竊竊私語間聽過不少,誰想有一天,這齷齪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想起徐興言那副道貌岸然的書生樣,徐溪晚就一陣冷笑。到底是年輕人,徐家即便是座弱肉強食的森林,他也在強者的庇護下溫順太久了,沒有經過曆練,竟然這般天真。
徐溪晚天生冷血的性子,最能忍的一個人,她想要的東西,還從沒有得不到的,既然有一條送上門來的毒蛇,不用白不用,何況徐興言說的對,要攻破徐家,從內部當然容易得多。
一晚上勾心鬥角,比和客戶談判還讓人疲憊,徐溪晚停好車之後連高跟鞋都不想再穿,拎在手裡,光著腳就上了樓,打開門,見著屋裡柔和的燈光,聽得林幸那一聲稚嫩軟糯的“晚晚,你回來啦”,她心情才好些,露出笑容,“小幸在家乖不乖?”
“乖。”林幸點點頭,湊近徐溪晚,秀氣的鼻尖動了動,“晚晚,你喝酒啦?”
“隻喝了一杯。”
林幸簡直震驚,“不行不行,晚晚開車,不能喝酒!”
“這你倒是知道。”徐溪晚笑著答應,“好吧,我以後開車就不喝酒了,行嗎?”
“嗯!”
徐溪晚摸摸她的腦袋。
林幸的頭發細而柔軟,摸在手裡絲綢一般順滑,手感極佳,徐溪晚差點舍不得把手拿下來。什麼公司,什麼徐家,這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此刻統統被她拋到腦後。
這個年就這麼波瀾不驚地過去了,初七,基本所有人都開始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薛曲雙從老家回到津嶺,給徐溪晚和林幸帶了特產若乾,還有一大箱給林幸買的玩具,順便問了徐溪晚有關徐家那邊的動靜。
“小幸,帶著玩具回房間去玩。”徐溪晚道。
於是林幸抱著薛曲雙給買的航模盒子一顛一顛回自己房間裡慢慢拚。
徐溪晚這才把徐興言想跟自己合作的事跟薛曲雙簡要敘述一遍,當然,省去了令她非常不愉快的那部分。
“徐興言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外麵都說他隻鐘情詩書字畫,從來不管徐家外麵那些俗事,嘖嘖,沒想到背地裡小動作倒是挺多。”薛曲雙道,“學姐,那你怎麼想?”
徐溪晚不屑地輕笑,“送上門來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學姐你可小心點,這麼看來徐興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徐溪晚道:“放心吧。”
薛曲雙一想也是,自己這個學姐簡直是天生地長的玲瓏人物,徐興言那點小把戲,在她麵前真不一定夠看。
作者有話要說: 插播一條情人節通知:
2.14日晚八點,楊總、老傅、老王組織刺激戰場,微|信區, 四缺一,需要一位大佬扛槍四排,有意者渣浪私信 LAM_HH,據說有紅包可以拿
(作者隻播報此通知,不參與該遊戲項目 )
對話故意的,表明兩個人互相裝X,徐興言的人設就是道貌岸然偽君子,他想裝x,徐溪晚肯定要陪他裝。
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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