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是憤怒的咆哮著,臉色猙獰像是猛獸,這支重甲騎兵的出現,打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過於巨大。
甚至是比之前中牟之亂,還要更憤怒。
西涼軍若隻是暴虐凶殘,拿下了中牟,故意的來誣陷他燕王,這也隻能說明西涼軍的殘暴。
可是,西涼憑借著那貧瘠的地方,比他更少的底蘊,竟然發展出來比自己起比自己更加強大的騎兵。
燕王不服。
他想到自己從幾年前女帝登基的時候就有了反心,好幾次暗中的準備,試探一下大周的最後彈性。
卻被皇甫宗帶著五萬西涼鐵騎,狠狠的教做人。
他們仿佛從無邊血海之中走出來的, 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也不知道死亡的痛苦。
他至今還記得某一次混在叛軍之中,見識到西涼鐵騎殺出來的血流成河。
是真的能夠流淌的血流。
記憶之中的畫麵,逐漸的和眼前的這一幕重合。
血紅的天地,是那麼的刺眼!
明明皇甫宗已經**,皇甫煜一個神都的廢物,又被成昊月陷害成為了大周叛賊。
已經是陷入絕地的西涼和皇甫家。
讓那個燕王終於是看到了希望,導演了清河大戰之後,馬不停蹄的率軍殺來虎牢關,拉開了清君側的序幕。
隻是,就這樣的西涼,為何還能絕地翻盤?
皇甫煜在短短半年時間之內,重新訓練殺出來的十萬西涼鐵騎姑且不談。
為何還能打造如此可怖的重甲鐵騎。
這是他燕王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眼下的這種無力感,就像是當初他見到西涼軍**叛軍時候的那種無敵。
隻知道一往無前的衝鋒,將擋在他們身前的一切徹底毀滅,一次不夠,那就再來一次!
不,這支西涼鐵騎,置之死地而後生,涅盤後的他們,已經更加可怕。
這分明是既生他燕王,何生皇甫煜!
這皇甫一家,就是他來克他的吧。
“完了啊。”
燕王捏緊了拳頭,多少年戰場戎馬,他對於戰爭的敏感性更強。
很清楚這突然殺來的重甲鐵騎,他們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堵在了虎牢關之外。
切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