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個朋友嗎?”
南佳也反應過來,今天上午自己想找棉簽,也是那個女生給自己拿的。
“嗯,我在臨椿的很多回憶都是和她一起的。”
周言是可以感覺到夏早晚身上的孤獨感,她不希望曾經活潑開朗的她變成現在的安靜與沉默。
南佳和薑願對視,前者笑著握住周言的手,“當然可以啦,既然她是你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和薑薑的朋友。”
她們完全不介意多一人一起玩,反而覺得多加一個朋友的感覺也挺好的。
周言打電話去詢問了周述他們的意見,電話是徐嘉淮接的,對於周言的任何覺得,徐嘉淮都表示支持
和讚同。
周述和江榆也表示沒有問題,放下手機的周言鬆了一口氣。
周言是在外麵的露營地找到夏早晚的,她正在給花壇裡的鮮花澆水,一回頭便看到了周言。
“小言。”
夏早晚先一步喊了自己,周言緩緩上前,遲疑了幾分才開口,“晚晚,明天有時間嗎?”
夏早晚微微皺眉,“小言,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們之間不需要客氣。”
夏早晚平時的工作並不是很多,大部分時間姑姑都不會讓她乾活,隻有周末人多忙不過來才會讓她幫忙。
一直以為,姑姑對待自己都和親閨女一樣,舍不得她乾活。
周言的指尖相互輕搓,輕聲說道,“我們打算在臨椿玩,但是我很久沒有在這裡待了,晚晚你可以帶我們再體驗一遍臨椿嗎?”
聽到這話的夏早晚隻是微微愣住,眸眼裡有些擔心,“其實我對臨椿的了解隻停留在曾經的那段記憶裡,這裡很多新建的景點,我也不是很熟悉。”
雖然她也很想找回和周言之前的感覺,但是她很怕做的會讓大家不滿意。
周言注意到夏早晚緊張到握拳的小手,伸手握住,“我們明天晚上還打算回文春街一趟,晚晚,你跟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吧。”
“回文春街?”
“我都好久沒有回過那裡了,自從姥姥去世離開,我每次回臨椿都是來姑姑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對於文春街,夏早晚早已將它重封在自己的世界裡,久違的名字伴著周言乾淨的嗓音而出,夏早晚竟有一種回到從前的感覺。
握在夏早晚手背上的手有些溫柔,溫熱的溫度緩緩包裹著她。
“晚晚,和我一起回去一趟吧。”
周言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夏早晚記憶裡的周言與此時的她緩緩重合,稚嫩的臉龐帶著幾分成熟的棱角。
夏早晚有些糾結,也有些遲疑,“可以嗎?會不會打擾你們啊。”
“怎麼會呢,你和佳佳他們一樣,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或許是周言臉上的笑意與過去並沒有什麼區彆,又或是南佳和薑願今天給的善意,夏早晚忍不住鬆口,“好。”
大家在民宿待了一天,三個女生下午體驗了民宿活動裡的烤瓷,周言雖然做的不好看,但也還看得過去。
南佳和薑願做的倒是比周言的杯子精致很多,薑願的小盤子上麵還有雕花,與周言的杯子放在一起,顯得格外的高級。
周述拉著徐嘉淮和江榆去民宿後麵的小河裡釣魚,收獲頗多,但是他們要這魚也沒有用,乾脆送給廚房做飯了。
三個男生放下魚竿找到休息室時,剛好看到她們做的烤瓷,毋庸置疑的是,周言的杯子被周述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周述拿在手裡,嘲笑與挑逗浸滿眼眶,“知道的是杯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洗畫筆的工具呢。”
麵對周述的嘲笑,周言氣急敗壞的想要收拾他一頓,但奈何兩條腿跑不過周述,撐著膝蓋,喘著粗氣。
周述剛想得意就被徐嘉淮拉住肩膀,語調微微詫異,“徐嘉淮,你怎麼能不幫著你好兄弟呢!”
南佳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看熱鬨,笑道,“周述你就是找罪受,有言言在,徐嘉淮怎麼可能幫你。”
周言休息片刻起身,在教訓周述這方麵,他相當的有經驗。
徐嘉淮雖然在看到周言烤出來的杯子後,也有過一瞬間的詫異,但還是在這個時候拿過杯子。
這是周言辛苦一下午完成的,可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