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本想在身後給徐嘉淮一個驚喜,卻沒有想到他早一步出聲,垂著眼有些遺憾,“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就不能假裝一下嗎?”
徐嘉淮淺笑著轉過身,看著周言把玩著手上的手
鏈,清冽的嗓音微柔,“好,是我錯了。”
“公主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徐嘉淮最近總是喊自己一些不同的稱呼,周言微微扇了扇臉頰處的發燙,看向彆處不理徐嘉淮。
徐嘉淮轉手洗手,院子裡傳來南佳和周述打鬨的聲音,雙眸在看向周言手上的手鏈後有些深邃,語調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醋味,“看樣子,是我送的手鏈被公主看膩了。”
周言聽出了徐嘉淮話裡的吃醋,微微笑著歪過腦袋,“每個人都有的,江榆沒給你嗎?”
“給了,在口袋裡。”
聽到這話的周言點頭,隨後將準備將手鏈收起來,“那我也放在我的口袋裡。”
抬起的手腕處,徐嘉淮送的星月手鏈微微垂掛著,鏈條碰撞在一起還帶著幾分清脆的響聲。
徐嘉淮垂眼看撞進周言星光微閃的眸眼裡,隻見她甜甜的笑道,“我手腕上有這條手鏈就夠啦。”
周言一向很懂得怎麼哄自己開心,徐嘉淮抿唇輕笑著,隨後溫聲開口,“戴著吧,轉運驅邪的。”
江榆回來誇大其詞的說了很多,但徐嘉淮隻記住了這四個字。
對於他來說,轉運驅邪這四個字就足夠了。
周言聽到這話從徐嘉淮口中說出來,還有些愣住,明知道原因卻還是想要詢問一句,“我還以為你不信這些呢。”
徐嘉淮扣好手鏈上的紐扣,白皙的手腕處各掛著一條手鏈,隨後垂眼回答,“我信。”
一切關於你的安全與健康,我都願意相信。
周言有些沉默,指尖帶著幾分遲疑,但還是鼓起勇氣伸手將徐嘉淮外套口袋裡手鏈拿出來,微紅的淺笑著,“那我也給你戴上,我們一起好運。”
我們,都要轉運驅邪。
徐嘉淮心軟的拍了拍周言的腦袋,看著有些淩亂的廚房,緩緩開口,“出去把周述喊進來吧,我準備做飯了。”
周言喜歡待在徐嘉淮身邊,但他總是會在這個時候趕自己出去。
“為什麼喊周述?我不能幫忙嗎?”
徐嘉淮看著油煙有些微重的廚台,無奈的勾了勾唇,“但是我舍不得呀,”
他舍不得他的公主在這裡吸油煙。
腦海裡想到了什麼,徐嘉淮微微彎腰說道,“樓上的床鋪了嗎?”
徐嘉淮的話倒是提醒了周言,她們今天隻是把被褥抱出來曬了,把兩個房間大致的收拾了灰塵,但是晚上睡覺的床並沒有鋪。
“還沒有。”
見周言的神情有些心虛,徐嘉淮笑著哄道,“那你帶著南佳和薑願上去鋪床,我們三個男生做飯,公主看這樣好嗎?”
又是這個曖昧的稱呼。
周言的臉逐漸升溫,眸眼閃躲的同時,語調也有些彆扭,“徐嘉淮,你彆這麼喊我。”
徐嘉淮看著周言臉上泛紅的紅暈,明知故問,“為什麼?”
見徐嘉淮頗有幾分裝糊塗,周言破罐子破摔,微微瞪著杏眼,“你為什麼不臉紅?”
“我聽到這些話都不好意思了。”
周言略微嬌羞的話讓徐嘉淮眼底的笑意加大,很快就浸滿了眼眶,“原來公主是害羞了呀。”
耳根也有些發燙,周言看了一眼徐嘉淮,語調微微生氣,“我不跟你說了。”
南佳見周言紅著臉從廚房出來,鬆開周述的胳膊,上前詢問著,“言言,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周言隨意的彆過劉海,伸手扇著小風,“沒什麼,可能是太熱了。”
“周述,你和江榆去廚房幫徐嘉淮吧,我們三個上去鋪床。”
身後傳來周述輕笑的聲音,周言腳下的步伐更快速了。
南佳和薑願雖然不明所以,但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