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了,我們就坐隔壁,四舍五入我們還在一起嘛。”
“好嘛好嘛。”
南佳也認命了,起身還不忘提醒周言,“言言你要不先在外麵待會,我怕我們移桌子會撞到你。”
周述也準備移位子了,“對呀,我一會幫你移過去。”
周言感覺到左側頭頂的光線被擋住,側目望去,徐嘉淮站在自己桌子前。
少年目光炙熱且坦誠,直勾勾地凝視著她,“你先出去待會,我幫你把位子移過去。”
嗓音清澈冷冽,卻又帶著溫柔的音調。
周言沒有拒絕,她
這個腳確實移不過去桌子,沉吟片刻點頭,撐著位子緩緩起身。
徐嘉淮伸手將她扶起,另一個手拎起一張椅子,將周言安置在走廊處坐著,才轉身回教室挪位子。
周言的雙唇有些緊抿,今天除了日常的這些交流,她和徐嘉淮沒有說過彆的話,他依然很照顧自己,彆扭的隻有她一個人罷了。
每次和徐嘉淮相處,她就會忍不住想起溫眠的話,她就膽怯了。
這不關溫眠的事,更不關徐嘉淮,是她自己彆扭和自卑。
等南佳喊自己進去時,班級的位子已是大變樣,像洗過的撲克牌一樣,大換洗,很多同學都被安排了不怎麼熟悉的同學。
江望中也是看班級的凝聚力不行,很多同學之間都沒有交流過,都隻和自己熟悉的同學玩,借著這次機會將他們全部打亂,以此來增進一下同學關係。
至於為什麼南佳和周述沒有打亂,彆問,問就是排到最後隻剩下他倆了。
徐嘉淮的同桌叫江榆,是一個元氣十足的少年,他正在拉著薑願說話。
見周言回來,趕緊伸手和她打招呼,周言禮貌的點頭笑笑。
薑願有些接不住江榆的開朗與話癆,求助的目光看向周言,然而周言也不是一個善於交流的人,她也有些接不住江榆的話。
“江榆,你話太多了。”
徐嘉淮見狀,隨之開口,語氣漫不經心,江榆的注意從她們身上轉向徐嘉淮。
“淮哥,其實我話真的不算多的,跟你講,我有一個表弟,那叫一個話癆,那張嘴沒有一刻停的……”
周述喊自己回家時,周言起身走到窗外,不經意地轉過頭往裡看時,江榆還在拉著徐嘉淮說個不停。
而徐嘉淮翻著手上的書本,任憑江榆在旁邊說話。
周言隻看了幾秒就收回目光,沒有注意到後來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等周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時,徐嘉淮這才煩悶的合上書本,將書隨意的往桌子上一甩。
眼眸微微看向江榆,有些咬牙切齒,“你可以不用說了。”
“啊?!”
江榆有些不解,徐嘉淮也不管他什麼反應,拿起書包就走,絲毫不管江榆在後麵講話。
“哎,淮哥,你等等我呀。”
2019/11/25,不知道該寫些什麼,今天一天過的很糟糕,胡亂過完的一天就不記錄了吧。晚安,徐嘉淮。
——————
日子不快不慢的過著,寒冬來襲,十二月的北安異常寒冷。
周言每次都想賴床,貪戀著被窩的溫暖,導致好幾次都來不及吃早飯。
平時都是周述在門外喊老半天,周言才磨磨唧唧出來,但今天早上他學生會查班,要早點去校門口查崗,早早就出門了。
故而周言又起晚來不及吃早飯了,周銘生煮的海鮮粥也沒喝到。
“小言,一會你就在門口買點熱乎的早飯,這早上不吃飯可不行,胃會受不了的。”
周銘生將車在南江門口停好,語重心長地話語微微說著。
周言漫不經心的應下,對著車窗輕呼一口氣,伸出手指在上麵畫了個哭臉,看著窗外熟悉的大門,這才不情不願的推門下車。
迎麵吹來的冷風,帶著刺骨的寒意,直勾勾的吹著,她凍得縮起脖子。
學校附近的小店門口,擺起了烤紅薯和糖炒板栗,烤紅薯的香味彌漫在校門口,冷空氣中帶著絲絲香甜。
周言簡單的看了一下,烤紅薯沒剩幾個了,都是被挑剩下的,乾乾癟癟的。
周言看著沒胃口就沒有買。
拉緊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