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蕭宸發現了,這變態玩兒什麼也沒說,隻叫人把那孩子拖到殿外,讓她親耳聽著他**。
自那之後,她再也不敢連累任何一個活物。
蕭宸現在雖然不能確定她是顧弦音,可保不準以後。霍淵
與她走得太近遲早會被她牽連,最好未雨綢繆,提早斷絕他們表麵上的關係。
這小子雖誤會了她,卻是歪打正著。
但他總該給她來個信兒,這麼多天沒消息,難不成真就打算假戲真做就此同她陌路?還是被打得太狠了走不動道?
如此擔憂了數日,於奎新來了。
鶯歌把屋裡的丫頭都支了出去,“姑娘,於郎中來了,您可需要奴婢在屋裡伺候著?”
“誒,說了跟我不必自稱奴婢。”葉白榆坐著輪椅朝她擺手,“你去屋外守著吧,你傷還沒好全,站不住就坐下,回頭我朝於郎中給你要些傷藥。”
鶯歌感激道:“是,姑娘。”
片刻後,於奎新拎著藥箱進門,他步態蹣跚,臉色也不好,明顯受了傷。
可他進門二話不說,先掀袍跪下給葉白榆磕頭,“小人幸免於死,來叩謝大姑娘恩。”
“回來就好,不用多禮。”葉白榆叫他起來坐下說話,“瞧你這樣子就知道麵聖不易,可有意外?”
事隔多日提起麵聖二字來,於奎新依舊心有餘悸。他稍稍平複心情,回憶了一下那日全程被動的問答。
“陛下一上來就問您的腿是怎麼瘸的。”
葉白榆秀眉微挑,蕭宸這人從來不好對付,這第一個問題甚是刁鑽。
兩年前葉大姑娘去廟裡給母親上香,路上被賊人劫走,後又被打斷腿丟進河裡,這事侯府捂得嚴嚴實實。外人甚至不知道葉家大姑娘成了瘸子,知道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瘸的,為什麼瘸的。
如果蕭宸得知了兩年前葉大姑娘斷腿始末,很容易從細節中推斷出她根本不可能活。再如果於奎新後麵有哪一句話沒說好,他便不難看穿一切。
“於郎中如何說的?”
於奎新歎了口後怕的氣,“我聽您的話不敢說假話,也說不得假話,陛下那雙眼睛,我總感覺他能把我這人看穿,但我也沒全說。”
“陛下,大姑娘的腿疾是小人治的,大概在兩年前的冬日。”他垂頭跪在長明宮大殿冰涼的地磚上,提起全副心神,斟酌著說出每一個字。
“怎麼傷的?”陛下問。
“聽侯府中人說,是失足掉落山崖,但小人從傷勢判斷,似乎是先叫人打斷了腿。”
這話絲毫不假,當初侯夫人便告訴他是失足落崖,看出先被打斷腿也是實話。隻不過,他也看出大姑娘的傷被水泡過,但他沒說。他想著姑娘家被丟進水裡必定衣冠不整,便是無人瞧見,傳出去也損名聲。
許是後半句的坦誠取信了陛下,他沒有提出疑問,語氣也稍稍有所緩和,“她身邊的小仆是何時出現的?”
於奎新如實回:“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前日,彼時他正吃著羊肉,惹了王嬤嬤不快,我猜想是大姑娘賞他吃的,便替他開脫了一句。”
他回完後,陛下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後來的問題便是圍繞著大姑娘當年如何啞巴,以及如今發熱**,於奎新依著大姑娘的意思全盤托出,隻是不提侯夫人指使。
“大姑娘三歲那年服用了小人所製的啞藥,今次發熱以及**之藥皆是小人所配,請陛下降罪,小人欠人救命之恩,不能說是何人指使,隻求一死。”
他求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