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銅棍敲擊在腿關節,讓淩白腳下一麻,全然落入了下風。
砰砰砰。
一陣乒乒乓乓的暴打。
淩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無奈喊停。
毒打師兄收棍而立,行了一禮,恢複卡哇伊真身。
銅人和上次一樣,對除淩白以外的人,態度很明確-不主動。
淩白想要借他之手,和舒芷荷一較長短,顯然是打錯了算盤。他太低估毒打師兄的實力了。
而舒芷荷的態度相對比較模糊,讓人看不懂她在想什麼。
她明明表現出對佛門中的物品很感興趣的樣子,在他拿出銅人時,卻無動於衷。
唯一的解釋就是,舒芷荷是故意的。她洞悉了淩白的意圖,所以根本不打算出手。
“嗬嗬。”
淩白在地上躺了會兒,感覺全身好受一點後,才起身坐在床邊,默默點了根煙。
一陣吞雲吐霧。
他漸漸冷靜下來。
兔子是必須死,但現在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學勾踐苟一苟了。
舒芷荷也像是玩累了,揉了揉眼睛,低聲道:“我要睡覺覺了。”
“好。”淩白淡淡回應。
“龜派氣功波!”
舒芷荷看了淩白蕭索的背影一眼,把佛珠夾在手心,雙掌貼合在一起,像花朵般綻放,橫推而出。
佛珠打在淩白背上,把他嚇了一跳。
“嘻嘻,好玩。”舒芷荷吐了吐舌頭,迅速的鑽進了他的影子裡。
“哪裡學的這麼多現代詞彙?”淩白皺著眉,把佛珠撿起。
兔鬼看上去年紀在18歲左右,身高155cm上下,嬌小可愛,卻有著和外貌完全不符的恐怖實力。她死了多久?石棺和她之間的聯係是什麼?石棺下的厲鬼又是怎麼回事?
他像是一頭撞進了迷霧中,徘徊許久,找不到離去的方向。
越是細想,越是覺得頭疼。
乾脆就不去想,不知者無畏。
裹著被褥,淩白眼皮越來越重,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
上午十點,淩白搖了搖沉重的腦袋,茫然的從被褥裡爬了出來。
這好像是他起的最晚的一次。
匆匆刷牙洗臉,來到客廳。
妙光已經先一步去了寺廟。沙發上,奶奶桂英坐在沉睡的丁萌旁擇菜。
“給小丁喂了點米湯,放心吧,醒了就沒事了。”
“我好像沒有不放心。對了,您早上怎麼也不叫我聲啊?”
“該醒自然就會醒,叫有什麼用?”
....
淩白語噎。
“行吧,您就看著丁小姐吧。您孫子先走了。”
“桌上有包子豆漿,熱乎的,拿在路上吃。”
聽到這裡,淩白心裡一暖,提著包子豆漿麻溜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