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大媽興高采烈的跑了進去,後方的人也蜂擁而入,很快占滿了整個車廂。
“她們看不見我,你可以投一個的。”舒芷荷坐在淩白腿上,麵向他,靠在他肩膀上小聲說道。
“我們是兩個人,當然要雙份。”
淩白本想占兩個座位,讓小luoli也能坐著,但想想大嬸大爺暴怒的指著他鼻子罵的場景,還是慫了。
真這麼乾了,第二天的新聞,加上網友的輿論,肯定能讓他在虔城抬不起頭來見人。
座霸,
無良青年,
釘上恥辱柱就是一頓靈魂拷問。
旁邊坐下一個女青年,估摸著是沒吃飯,拿起一個包子狼吞虎咽,
韭菜味,
真香~
整節車廂,都真香。
舒芷荷抽了抽鼻子,沒有說話。
“很難聞嗎?”
“你說什麼?”“嗯。”
“不是和你說話。”
淩白回頭對神色不悅的女青年解釋了句,繼續說道:“要我規勸下她嗎?”
“不必。每個人都有難處,為了鼻子好受讓彆人肚子難受可不太好。”舒芷荷回到,精致的娃娃臉上泛起絲笑意。
“好吧。”
女青年越聽越不是滋味,她瞟了眼身邊的男人。
鴨舌帽,牛仔衫,
要是再加點胡須配個小眼鏡,
真的有點變態的即視感。
尤其是他那完美的爆的側臉,比她的男神鹿憨還要好看,簡直妖孽的過分。
“妝化的可真好。”
她心裡不由想到。
在此前的關鍵詞基礎上,再加了條,愛化妝。
變態男!
再看坐姿,雙腿閉合,身體略微前傾,頭徹過一邊,最關鍵的是手還放在半空中呈環抱的姿勢。
咦,
好變態。
“神經病。”
女青年心中暗罵了句,乾脆閉上眼不再理會。
世界上的奇葩多了去,遇上一兩個不奇怪。
“你帶我去哪兒?”小luoli眨巴著眼睛,在淩白的脖子上啃了口,留下一把晶瑩的口水。
“秘密。”
“好吧,喵~”
小luoli精神狀態好了些,人活躍了不少。
“你不是兔子麼學貓叫乾嘛?”
女青年右耳機敏的動了動,她睜開眼,臉色古怪的看著淩白。
媽耶,要瘋。
“司機,到站有下。”
神經病,實在受不了。
人家哪裡是兔子,哪裡學貓叫了嘛。
女青年卷起包,站了起來,眼中浮現一抹亮色。
“好像也蠻好聽的哦。喵喵喵的貓叫聲也挺好的,回去我也得回去跟著學貓叫。”
.......
數月後,女青年創作出一首歌曲,火遍全國。
各大自媒體爭相報道,一次,主持人采訪問她。
“是基於什麼樣的靈感讓你創作出了這首歌呢?我每天都會忍不住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呢。”
由女青年進化成的女歌手皺眉,作沉思狀。
“說來也夠奇怪的,我是在公交車上看到一個神經病,然後激發靈感一氣嗬成創作出的。”
.......
“到了。”
淩白橫抱起小luoli,左避右讓的下車,融入了人流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