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
南方還有些濕冷。
這種溫度的確不適合穿超短裙。
可張珍瑞不這麼想,
她壓抑的太久了。
幾百年前,束手束腳,哪怕是胳膊上露出點肌膚,都能被人當做蕩婦指指點點。
現在的社會多好,
想露多少就露多少,
也不用擔心有人會看不過眼上來指責她不檢點。
甚至,他們的目光還會色眯眯的停留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嗬,
男人。
她本是虔州城內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曾想卻遭逢劇變,白蓮教餘孽坑殺十萬官兵,連帶著讓他們這些無辜的女人也被抓去了陪葬。
女人啊,命可真苦。
好在,現在封印鬆動,她又得以重見天日。
張珍瑞輕笑了兩聲,從包裡拿出化妝鏡,細細的看著鏡中的女人。
不得不說,這具身體比她以前的樣子好看多了,而且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把遊樂場裡那些男人,包括帶著女朋友的男人都勾的五迷三道。
唯一的缺點,就是身體略微有些發臭,畢竟是死了兩天以上的人。
但這都不打緊,這個時代的香水連狐臭的味道都能掩蓋住,更彆說是...屍臭了。
扭著細腰,
展現出大清朝該有的風騷。
張珍瑞蓮步款款的走到過山車項目的工作人員麵前,出示套票,向他拋了個媚眼。
咕嚕,
她清楚的聽到從對方喉嚨吞咽口水的聲音。
切,
出息。
“好了嘛?”
張珍瑞一舉一動仍舊保持著古人的風雅。
“好了好了。”
她輕哼了聲,像隻高傲的小孔雀,慢慢走向停在軌道上的過山車。
此時,車上基本已經坐滿了遊客。
最後最後的角落還剩一個位置。
坐哪兒都一樣,反正她隻是來體驗下之前從未體驗過的新鮮玩意。
座位上坐著個單身男性,長的中規中矩。見張珍瑞走過來,眼睛都看直了。
嘶,
荷爾蒙激增,
血液都特麼沸騰了。
這就是豔遇吧?
老天爺給的緣分,還不夠臭屁的?
張珍瑞坐好,看也不屑得看旁邊的豬哥一眼。
“美女,請把座位固定住。”
馬上就要發車,工作人員來回巡視,檢查安全工作是否到位。
“嗯。”
張珍瑞輕嗯了聲,慢慢的把固定身體的扶把壓下。
工作人員迅速從她胸前掃過,落荒而逃似的離開。
扶把壓下,本就是高聳的胸脯頓時像是裝滿水的氣球在不斷擠壓下要爆炸的感覺,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呼。”
旁邊的單身男性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充血。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是去黃色錄像廳的車吧?
“好看嗎?”
車子緩緩發動,張珍瑞輕瞥了眼單身男性,輕笑著問道。
“好大....不...不是,好看。”
嗬,
男人。
張珍瑞不屑的笑笑。
車子慢慢上升到最頂點,這也是過山車最驚險刺激的一個節點。
“啊.........”
車頭還沒開始下墜。
最後方就響起了一道驚恐的慘叫聲。
前麵的人齊刷刷回頭,想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就已經慫了。
慫蛋,
卵蛋,
....
腦子裡能想到的吐槽詞語,還沒來及想幾個。
他們的瞳孔瞬間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