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步伐一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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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虛偽的年輕僧人把野豬拖了回來,就地生火。
淨月的劍法高超,數十道寒光閃過,野豬的屍體就已經分崩離析,一塊塊的野豬肉整整齊齊的掉落在鋪好枯草的地上。
他收劍而立,滿意的點點頭。
淩白瞅了眼像是被凍肉切片機切成的豬肉,由衷讚歎,“真是好劍法。”
這家夥要是放在現代,沒準能被季季紅請去表演雜耍。
肯定吃香,
保不齊還得成為網紅。
“師兄謬讚了。”淨月微微一笑,看著地上一塊凹陷下一圈的青石說道,“僅憑指力就能掏空一塊堅硬的青石,並做成石鍋的模樣,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佩服佩服。”
“淨月師兄說笑了。”
....
真不知道虛雲禪師知道這兩個人用爛陀寺的絕技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氣的從舍利子變回行將朽木的老和尚。
兩人一陣商業互吹之後,開始把肉片放進石鍋中。
青石中間被掏空,表麵都被淩白用手掌心打磨的十分光滑,做成了一個精致的石鍋。
拿到市場上,怎麼也得賣個百來塊吧。
把石鍋架在堆砌起的石塊上,
生火,
枯樹枝被點燃,
一陣卡拉,卡拉的脆響,
火勢熊熊,把兩人的臉映照的通紅。
很快,石鍋裡就響起‘嗤嗤’的響聲,一陣陣的白煙冒起。
切成薄片的野豬肉貼在石壁上,慢慢的燙燒。
淨月抽了抽鼻子,深吸了口氣,“真香。”
“的確是,但好像少了些什麼。”淩白抬頭,眼睛瞟向前方樹杈上的一個野蜂窩,“淨月師兄,你的輕功比我好,費些力氣弄點蜂蜜下來吃。”
“簡單。”
淨月微微一笑,白色僧袍輕擺,提劍向上,頃刻間便躍上樹杈,將野蜂窩斬落。
嗡嗡嗡,
家園被毀,我們必將奮起反抗。
吾輩昆蟲,何懼一戰?
成堆的野蜂從蜂窩內鑽出,密密麻麻的,把頭頂的但半個天空都遮蔽了。
“白癡。”
淩白低聲罵了句,風輕雲淡的伸手向高溫的石鍋探去,夾起一片熟透的野豬肉丟進了嘴裡。
與此同時,淨月也落地了,長劍舞的密不透風,但凡是他靠近的地方,都有成片的野蜂斷成兩截落地死亡。
興許是見他太凶悍,
部分野蜂調轉槍頭,朝正在美滋滋的吃著野豬肉的淩白衝了過來。
還是那句話,
吾輩昆蟲,何懼一戰?
嗬,
人類。
受死!
在野蜂王內心的咆哮中,
野蜂兒子們熱血沸騰的衝了上去,用它們小屁股上的鋼針朝淩白裸露在外的各個地方紮了過去。
嗬,
男人。
你們不是最喜歡給女人打針嗎?
今天,野蜂兒子們也給你上上針眼。
接下來的場麵,就有些慘不忍睹了。
淩白仍舊吃著野豬肉,野蜂兒子們小屁股上的鋼針全部折斷,身心都受到重創,掉在地上,委屈的想哭。
“石鍋燙燒野豬肉好啦,師兄,快來吃啊。”
他看了眼衣決飄飄,劍光縱橫的淨月,心中嗤笑,“會達摩劍法又怎麼樣?再飄逸再瀟灑再淩厲,還不是累的跟狗一樣。而我,隻需盤腿坐在地上,邊吃肉邊看你耍猴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