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月顯然沒有這種想法,說著又往他小腹上踹了腳。
一腳下去,
祖宏博捂著肚子,嘴裡噴出一陣酸水。
畫麵多少有些少兒不宜,
至少,在淩白眼裡,是這樣的。
吐酸水和**之間區彆之處在哪裡?大概就是一張是橫著的嘴,一張是豎著的嘴。
連嗶嗶都不嗶嗶兩句上來就開打的淨月讓淩白很是無奈,大家分工這麼明確,就不要搶著來好嗎?
淩白叼著煙,又往後退了一步。
算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膽敢毆打朝廷命命官?”祖宏博雖被打,卻頗有文人的氣節。他憤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正氣,嗬斥道:“你是哪個寺廟的?信不信本官一聲令下,讓你無廟可歸?”
“嗯?”
淨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甩手又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的祖宏博眼冒金星,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他晃了晃腦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看著淨月身材挺拔,容貌英俊的樣子,根本不像是那種練過金鐘罩鐵布衫猛人啊,但是……他的表現卻像極了一頭凶獸,挨著就要骨斷筋折啊!
文人氣節.....暫時先擱置下,保命要緊。
“大師,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提出,我一定改正。”
.....
“賑災糧呢?”
“還未到。”
啪,
一巴掌。
“賑災糧呢?”
“被我換成金銀財寶,準備上貢給陳總督。”
啪,
一巴掌。
祖宏博哭喪著臉,說也是打不說也是打,到底想要做咩啊。
死撲街的喔生....
“說,在哪?”淨月揪起他的衣領,淡淡問道。
“我帶你去。”
祖宏博全然沒了脾氣。
淩白看的津津有味,但總覺得差點意思,嗯,一切好像太過順利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他摸出根卷煙,放在鼻梁下細細聞嗅著煙絲的特有香味。
遠處,
半眯著眼的綠袍道人眼前閃過一道誨光,嘿嘿一聲,全身骨節劈啪作響,先前斷裂的骨頭全都複原。
他一個鯉魚打挺,拉起婦人,如風般迅捷,騰躍而起,瞬息間消失在夜幕中。
嗬,
有點意思。
淩白吐出口煙圈,喊道:“師兄,你的人跑了。”
淨月鬆手,祖宏博像是全身散了架般跌倒在地,痛的齜牙咧嘴,旁邊,他的老父親睜著眼睛,咧著嘴正對他傻笑。
“阿彌陀佛,是貧僧大意了。”
淨月朝淩白行了一禮,身形迅捷,像是吊威亞般騰空而起,追了過去。
“還真是不怕死。”
淩白嘀咕了聲,伸了個懶腰,慢慢走到祖宏博前蹲下。
重重的吸了口煙,把即將燃燒殆儘的煙頭摁在他歪斜的臉上,笑眯眯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帶貧僧去取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