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種‘我要打你們四個’這樣的話就不說了,第一顯的狂妄,第二,四武僧修為都和他旗鼓相當,大寺的武僧會的武功可不像他隻是那麼一兩種,對付起來應該極為困難,還是彆吹牛的好。
“好,我們有四人,隨便派出哪個都對其他三個都不公平,車輪戰對你又不公平。這樣,我們四個站著不動,你分彆打我們每個人一拳,要是不倒,便算我們贏了一局;隨後我們四人依次打你一拳,無論誰打倒了你,都算你輸。三局兩勝,如何?”
“可以。”
淩白聽明白規則,點頭同意。
見他毫不猶豫答應,四武僧心中均是鬆了口氣,他們修的是橫練的武功,也怕淩白是那種身法靈活且擅於施展各種奇淫巧技的能人。現在好了,對方落入圈套,他們贏定了。
比肉身強度,他們不弱於人。
淩白率先走到空地前,等候幾人過來,妙光、戒財則是站在一旁默默吃瓜。
“小僧托大,先讓淩住持打上一拳。”四武僧當中一個身材最為高挑的大步走到淩白麵前,拉開架勢,嚴陣以待。他們都是實打實的修武之人,倒是沒沾染上類似路過和尚這種自大的惡習,一出手,便是最嚴謹、最巔峰的防禦狀態。
一個橫練流的武僧認真防禦起來有多讓人頭疼,四武僧心裡都清楚不已。
路過和尚咧著嘴,肌肉抽疼。
餘下三武僧見他那‘高興’的樣子不似作偽,以為他是肯定他們的實力,看向他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路過師叔,你放心,對方決不可能破的了我們的防禦的。”
“這麼自信?”路過挑挑眉,冷聲道。
“不是自信,是絕對的自信!”
....
最高挑的和尚拉開架勢,紮了個結實的馬步,雙臂橫推向前,甕聲道:“淩住持,請!”
“用手指可以嗎?”淩白伸出右手食指比劃了下。
話畢,周圍嘩然。
“欺人太甚,也太目中無人了,真拿我大相國寺的武僧不當武者看?”
“過分的自信就是自大,這點,我們做的還是相當到位的,隻是到了自信的極致,對方,卻逾越了。”
.........
紮著馬步的和尚臉色也有些難看,作為當事人,被人當著麵用言語羞辱,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事實讓他閉嘴。
“既然淩住持如此自信,那便來吧。”
“哦。”
淩白點點頭,緩步上前,沒有武者的勢如崩雷,就是很平常的走了過去,愜意的就像在菜市場買菜一般。
“西紅柿多少錢一斤?”
“哦,太貴了。”
“還是給我砍兩斤豬肉吧。”
淩白就像個菜市場買菜的大媽般走到和尚近前,伸出手指,輕輕的戳在他的肩膀上。這個動作多少帶著些許曖昧,但在下一秒,沒人再這麼認為。
血,從手指落下的地方不要命的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