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看,上麵用小篆寫著‘南天門’三個大字,一筆一劃,皆是筆走龍蛇、仙意盎然。
“到了南天門?那不是可以見到嫦娥?”
淩白心中一動,便要抬步向前。
“吼。”
跟前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獸吼。
煙霧散儘,
隻見氣勢恢宏的南天門下趴伏著一頭六角五足的猙獰凶獸。
“誰家的小狗?竟然膽敢對我吼叫?”淩白剛才可是聽青衫女人叫自己帝君,儘管不知道是哪位帝君,但身份也足以碾壓這頭凶獸才對。
夢境之中,當然是要隨心所欲才對。
“你叫什麼?”淩白走到近前,抬頭看向那頭高大的凶獸,絲毫沒有怯色。
“沒什麼。”凶獸聲音如洪,翁聲回道,燈籠般巨大的血眸中帶著絲絲的不屑。
淩白被這畸形的凶獸給逗樂了,敢對帝君不敬,後台是有多硬?
“狗東西。”他輕啐了聲,抬步向前。
“你不能進去,天帝正在宴請諸仙。”凶獸眼中臉上浮現一抹怒色,‘狗東西’三個字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就二郎真君的那頭哮天犬,它一爪就能撕碎!
“我不是仙麼?”
“天帝未曾邀請你。”
“放肆。”
淩白一步上前,一掌向前探去,竟隱有風雷之聲。
凶獸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手掌已經覆蓋而下。
淩白攥住它其中一根角,輕笑道:“畸形,讓我好好教你如何做好一條看門狗。”
啪嗒,
堅硬非凡的犄角直接被拽斷。
“難看。”
啪嗒,
“醜爆。”
又是一根犄角。
“腿太多,又不是男人,多要條腿乾嘛?”
啪嗒,
四足中間的一條獸足被踹斷,血肉迸濺。
“吼。”
凶獸眼中滿是懼意。
“還有,一並拆了。”淩白輕哼了聲,正欲抬腿,虛空之上驀然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
一道虛影浮現,不怒自威。
“東”
啪嗒,
肩頭被人重重拍了一記。
淩白悠然醒轉,二叔的臉浮現在眼前。
“當和尚這麼累?還沒到晚上就開始做夢了?”
呼,
淩白深吸了口氣,夢剛做到關鍵時刻就被強行中斷了。要知道,那道威嚴的虛影馬上就要喊出他的名字了,東東南西北中發白,紅中,到底是東什麼
二叔,你可真是調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