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祺收拾完殘局,時間還早,她利用剩下的菜泥,做了一個指尖花瓶,瓶身是淡淡的藍色,手繪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整個作品帶著某種清雅的氣質。
“大家,過來一下,我給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
章祺抬起頭,隻見沈安拍著手說。
店裡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等著聽沈安的好消息。
沈安走到章祺跟前:“這次活動結束以後,章祺,章老師將加入我們安陶藝,作為我們安陶藝最有聲望的陶藝老師,大家鼓掌歡迎。”
話音才落,掌聲四起,章祺的作品大家有目共睹,都非常佩服,自然很歡迎章祺加入。
章祺壓低聲音問:“為什麼是活動結束之後。”
“因為這次活動,你是特約老師,這樣可以多拿一些。”
章祺都有點懷疑,沈安到底是不是老板,反而替員工著想。其實她也知道沈安對她有同情的成分,他深表感激,以後會更加努力工作。
自從聽過沈安講的那些話,她找到了作為陶藝老師的價值,對這個職業有了更深層的認識,而不僅僅是她當初所想的,做陶器隻是緩解抑鬱症的良藥。
“謝謝你!沈安。”
“你真要謝我是吧,那幫我解決一個難題?”
“什麼難題?”章祺不解地問。
“跟我走。”沈安說:“上車我告訴你。”
章祺覺得奇怪,沈安一向不是一個會賣關子的人,他到底有什麼事找我幫忙,這麼神秘兮兮的。
章祺和沈安上了車,沈安遞給章祺一張照片,上麵是大約五歲左右男孩,小臉白白的,很是可愛。
“你這是什麼意思?”章祺看著照片不解地問。
“照片上的是我兒子然然,他上幼兒園兩年了,最近他一直悶悶不樂,我問他,他也不理我,我很擔心,所以想請你幫忙開導一下然然。”
章祺更疑惑了:“她媽媽呢?”
“我離婚了,一個人帶著兒子,她媽媽在國外。”沈安說。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章祺趕緊解釋。
“沒關係,然然也許是想他媽媽了,可他媽媽最近很忙,打了好幾個電話,視頻都沒有接,所以......”
章祺想到陶陶:“我當然願意幫這個忙,但是然然又不認識我,她會不會很抵觸。”
“我想不會的。”
“為什麼?”章祺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