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本就有一肚子話說,這下忍不住了,他實在看不得主上在這事上如此憋屈,今日就算是把他罰個半死,有些話他也是要說的。
“主上您就不吩咐些什麼,就看著她和趙明臻獨自相處?這趙明臻明擺著就對她圖謀不軌,生的又好,屬下雖不知您心裡到底顧慮什麼,但您對她的心思,屬下都是看在眼中。您一向運籌帷幄,為何單碰到她的事,便什麼也不做了?隻眼巴巴地瞧著她和彆人相好,屬下雖說還沒說個媳婦......”
“你說的對”司馬慎言突然轉過身來,打斷了甲胄的長篇大論。細看眸中清亮無比,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如今的我是該有所行動了,而不是乾看著。”
重活一世,他遇到她的事總還改不了之前的毛病,能躲就躲。這一世不是要好好的,都見三次了,還要把她弄進府裡來。
不就是趙明臻麼?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甲胄聞言喜笑顏開:“主上能想通就好,屬下這就去領罰。”說完,行了禮便準備走。
“慢著,處罰就免了,你親自跑個腿,叫丁四將她二人見麵的情形,又說了什麼,事無巨細都報上來。”
“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還有,你媳婦的事,我也記下了,趕明兒,就讓丙辰給你尋一個,他在外麵跑得多,見得姑娘也多。”
“不急、不急。”甲胄紅著臉,滋溜一下跑遠了。
司馬慎行看著遠去的甲胄勾了勾嘴角,重新躺了回去,再看窗外的斜陽,似乎比昨日的美了不少。
待乙誠關門的時候,隻聽屋裡傳來公子清亮的聲音。
“今日早些用膳吧,晚上還有事。”
趙明臻嗎?
不太像。
接著,畫麵一跳,便是自己站在花團錦簇中看著趙明臻,手裡握著**:“趙明臻,你說這**我能拔嗎?”
趙明臻忽明忽暗的笑顏:“長公主想做的事,明臻可以阻止嗎?”
公主,長公主?
高慧猛地睜開眼睛,這是自己前世!原來自己前世也與趙明臻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再合眼,腦海中空蕩蕩一片,再沒出現任何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