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府臨街的巷道裡,司馬慎行正借著月色在牆根下尋找,冷不丁撞到一個人,他閃身後退兩步,拔出袖中的**,對著來人便刺了過去,來人以手中刀鞘阻擋,轉身躲到了一邊,一把拉開了頭巾。
“主上,是我。”
司馬慎行這才止住了再次刺向那人的**,定睛瞧了過去,不是甲胄又是誰呢?
司馬慎行暗自苦笑:到底是跟過來了。
“走吧”
司馬慎行將**收回袖籠裡,這裡他剛剛都瞧清楚了,沒有,估計是掉在院子裡了。
“主上,可尋到了,是個什麼物件?”甲胄好奇的問道。
司馬慎行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甲胄一眼。
甲胄忙閉上了嘴,低下了頭,主上不想說,他不問就是了。
一夜的風,沒有雨。
高慧清晨便醒來了,睜眼時,滿臉的淚水,沁濕了枕邊的被褥。
春柳打了水來給她漱口,吐出來一口血水。
高慧迷茫了,夢裡的事情太清晰,清晰到她已經醒來一個時辰,縈繞在胸口的怨氣還久久不能散去,清晰到她剛下床時,腿腳不聽使喚,差點摔倒。
這真的......隻是夢嗎?
高慧看著眼前已被修剪的有些過於低矮的桃樹喃喃道。
忽的,她被樹下一個熟悉的物件吸引住了目光。
她慢慢走了過去,拾了起來。是一個普通樣式的繡囊,上麵繡了兩朵花,看模樣是梨花。
這是......
“是繡囊,我娘留給我的,這裡有兩朵花,一朵是我,一朵是我娘,我拿著繡囊,就好像我娘一直陪著我。”
高慧腦海中忽而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麵,一個巴掌大小手將這隻繡囊交到了另一個小手之中。
一個童稚的女聲道:“你彆傷心了,我把我的繡囊送給你,你有了這個繡囊,以後就有人陪了。記住,這個是我,這個是我娘,以後我們陪著你,我把我娘分給你做娘,這樣你也有娘了。”
小手握緊了繡囊,一聲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