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和族長的興奮開心溢於言表,尤其是在聽到村民們對炕的反應不錯的時候。她們的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就連她們的家人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們這麼高興。
等池夏領著齊熊到來的時候,村長和族長有些納悶。她們一眼就能看出這人不是村裡人。
就算池夏猜出了齊熊的打算,她也沒有主動開口說。畢竟炕已經交給族裡,不是個人的。她不能為齊熊破例,最多就是在適當的時候說些好話。
好在齊熊也明白這個道理,在池夏為她們雙方介紹完畢後,就開始了正題:”村長、族長,我此次來是為了炕。“
聞言,村長和族長同時麵無表情目不轉睛的盯著池夏。
池夏被看的發毛:乾嘛都盯著她呀。這事兒不是她說的。她還覺得委屈呢。鬼知道齊熊從哪兒知道的。
齊熊見狀,不厚道的笑了笑:”這事不是小夏說的。我忘記說我的身份了。我是兵役司的司長。與林春苗、池冰是多年的好友。隻是我以前在西北參軍前不久剛剛回來。“
村長和族長的臉色微變,心裡的沉重多了一份。像她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最不願意就是和官府打交道。知曉對方的來意後,更是忍不住的擔心。要是對方執意要拿走她們的心血,她們也無能為力。心裡做了最壞的打算。隻希望眼前這人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屋裡靜悄悄的卻蔓延著一股緊張的感覺。池夏知道村長和族長的擔憂,又對齊熊是是而非的話表示無語。這人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準備用官職壓人呢。
“村長、族長,不用擔心。齊司長不會強取豪奪的。”
因為一個齊司長,讓其餘三人同時瞪了池夏一眼。
在村長和族長看來,這表示池夏與齊熊的關係並不親近。使得齊熊剛剛說的話的信服力大打折扣。
村長和族長能想到的,齊熊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她才狠狠的瞪了一眼池夏這個拖後腿的。
池夏眨眨眼表示無辜。在齊熊麵前,她沒大沒小慣了。不覺得有甚麼不對,但在彆人眼中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要是知道她們誤會,池夏肯定會開口解釋。正是因為不知道,反而讓屋裡的氣氛更加怪異。
齊熊本就是個直爽的人,覺得攤開來說個清楚比較好。道:“村長、族長,我今天來不是想把炕占位己有。而是代表西北軍,希望你們能把炕交給我們。當然,我們不會讓你們白交,會做出一定的補償。您二位覺得怎麼樣?”
“交給你們後,我們村還能用麼?”族長反問道。這是她們最關心的地方。
“可以。”齊熊一口答應下來。她想為西北軍謀福利絕不會壓榨老百姓。
“那我們要怎麼做?”村長跟著問道。池大娟和池冬月已經說的很清楚。這炕隻消同行的人看過幾遍就能明白,算不的多金貴。她們村隻要能占先機就成。而且擺在她們眼前的正好有這個機會,能讓其他人認可池家村。
齊熊自然是希望池家村能派出幾個人和她一起去西北。當然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來年的春天。就是不知池家村肯不肯放人。
聽到這樣的要求,村長和族長感到很為難。不是她們不想派人,而是目前村裡就池大娟和池冬月兩個師傅。要是她們都跟著去了,對村裡的計劃必然會有影響。餘下的人都不成氣候。這是給軍隊做事,馬虎不得。派其他人她們也不放心。
池夏倒是很感興趣。這代表著可以出門旅遊哦,而是是公費的那種。儘管她知道自個兒的要求會被駁回,但還是忍不住舉起爪子揮了揮:“那個,我去。行麼?”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怎麼就不行了?”外出旅遊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池夏不甘心想要再爭取一下,“年紀不能代表一切。再說,這炕也是我想出來的。你們怎麼知道我不行呢?”
三人中最氣的是齊熊。不等村長和族長反駁,她就抬手敲了一下池夏的腦袋:“你湊甚麼熱鬨。一邊玩去。沒你的事。”說完,不等池夏反應過來,一把她推出門外。
站在門外的池夏氣的想把門砸了:太不尊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