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人被池夏粗暴的趕出了門外一時沒回過神來。片刻之後,開始在門外叫罵。甚麼沒良心、忘恩負義、不孝順等等的詞條飄在池夏家的天空上。她們此舉的作用是希望將人引來,利用輿論好好壓一壓池夏。
可惜,她們忘記四合院的地裡位置。方圓三十四米一戶人家都沒有。喊了半天,除了得到大黑和二黑的捧場外,裡麵的人根本不鳥她們。
“娘,我們要回去麼?”夏文黑著臉問道。這門親戚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以後有機會就算是她求他們,他們都不會再登門。可瞟了一眼那房子,心裡又有點舍不得。他這輩子還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呢。
若問這話的不是夏寶的親生兒子,她早就忿過去了。不回去難不成留在這裡繼續丟人麼。池夏不愧是大哥的好女兒,脾氣跟大哥一個樣--又臭又硬。還有這座房子比他們家的強上百倍。實在是讓人不平衡。至少裡麵的崽子挺有錢的。等她回去和爹娘商量過再來找她算賬。
對於這房子以及池夏家的錢財,他們可是勢在必得的。
許久之後,屋內的兩人都沒聽到叫罵聲。大黑和二黑也安靜下來。昭示著礙眼的人已經不見了。
對於夏家的突然上門,池夏有些措手不及。她本來還在沾沾自喜覺得她家沒有所謂的極品親戚。如今卻被狠狠打臉了。今兒跑出個外家,明兒是不是她曾祖母、姑婆這類的都會跑來?
不久的將來池夏就會知道甚麼叫做一語成讖。
想起古代愚孝的那些事兒,池夏就覺得頭痛。她認為自個兒有必須要了解一下相關的律法知識。免得將來發生意外被人誆了去。鑒於她對古文的理解能力低下再加上手中並沒有相關書籍,她覺得還是去找人問問的好。
腦海裡過了一遍她認識的人後,池阿蘭家的大妞姐進入了她的視線。這位可是池家村有名的能說會寫的人物。要不是家裡出了意外,怎麼也得中個秀才。
賈應知道池夏的這番打算後很是讚同。他雖然是個才子,但看的最多的是詩詞歌賦。於律法上知之甚少。除此之外,他認為有必要打聽一下池爹的身世。而這個人選莫過於林春苗。
就這樣,他們兵分兩路,約定在林春苗家彙合。
聽到敲門聲,池阿蘭很是意外。她家許久都不曾有客人來了。見到門外的池夏,她有些疑惑。
這是池夏第一次見到這位在村裡赫赫有名的鏢頭。她麵容清瘦,雙眼裡閃著不容忽視的堅定。雖然失去了一隻胳膊,但整個人身上並沒有一絲頹廢的氣息。看的出此人意誌的堅強。
如果池夏早些碰到對方的話,就不會得出以上的結論。那個時候的池阿蘭萎靡不振差點崩潰,一點都不想苟活於世。是她的夫郎、女兒拯救了她。將養許久才有現在這樣的風貌。
池夏打過招呼後簡單的說明了來意。
對於池夏爹娘的事情,池阿蘭不甚清楚。那個時候的她常年在外跑鏢,鮮少有機會和村裡人一起喝酒聊天。對方拜托的事她做主答應下來。但是不湊巧的是大妞去鎮上還書不在家。隻能等下次再來。池夏也不失望。早一天晚一天並無多大的區彆。約定好時間後就告辭了。
另一邊的賈應到林春苗家後,說起夏家人的到訪,不意外的得到林春苗的憤怒。
甚麼拐走了,還真能瞎編。這也就是糊弄糊弄外人而已。林春苗和池冰是多年的好友,如何不知道她與夏軍之間的過往。當年要不是碰到池冰,夏軍估計早被人賣到其它地方去了。
夏家人以為池夏爹娘去世後就無人知道他們的惡性了麼。天真!夏軍是被他親爹親娘如同貨物一樣甩賣出去當彆人家的童養夫的。可惜,買他的那戶人家的女兒是個病鬼。苟延殘喘了幾年就過世了。失去女兒的的公婆把這一切都算在了夏軍的身上。以打罵折磨夏軍為樂並規定夏軍每日要交50文錢。若哪一日沒有上交,輕則罵罵咧咧動則拳打腳踢。
與那戶人家的同一個村子的老獵戶看不過去,偷偷交了夏軍打獵才勉強讓夏軍活了過來。靠著剝削夏軍,那戶人家很快過起了好日子。後來又生了一個女兒。可惜當爹娘的身體不好,這個剛出生的女嬰自然也好不哪裡去。他們找了個神婆一算,才知道夏軍是那個克他們家的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