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熊得知池夏失蹤的消息時,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一變,猶如放出籠子的凶獸一般看起來特彆的可怕。“春苗,你先彆急。小夏不會有事的。那孩子比你我想的還要機靈。你先回池家村,有消息後我會立馬派人通知你的。”
打發走林春苗,齊熊親自帶著幾個人去探查池夏的消息。
與此同時,在一處不顯眼的彆院柴房裡,四五個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人正對著屋中唯一一個坐著的身著栗色長袍的人苦苦哀求著。
“主子,真的不是我。您開開恩,放了我吧。”
“我錯了,都是彆人害我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
“……”
很快,一份份的供狀寫好呈現在那位主子的麵前:“主子,他們都招了。”
“哦,是麼?有沒有交待小姐的下落?”清冷的聲音響起,讓人聽不出喜怒來。但站在她身邊的管家確是知道主子是那種心裡越是生氣麵上越是平靜的人。
“小姐被賣奶爹帶出去賣給了拐子。現在奶爹一家人都失蹤了。”本來小姐身邊時有暗衛的,可在小姐出事的第一時間就遇害了。能做到如此地步的,除了家裡的那幾位沒有彆人了。管家如是想著卻沒有說出來。
“好,好,真是好極了。傳令給暗羽找到奶爹一家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順便拿著我的令牌去鳳焦軍營找李蘊飛。讓她把縣鎮上的所有出路都卡嚴了。要是把人給我放跑了,後果自負。”
“是”。
得到風聲的拐子們漸進坐立不安起來。按照往常他們早就走了。可如今彆說是走,就是出個門買個菜都隨時可能被人盤問。
“老大,我瞧著不對勁。以往可沒有現在查的這麼嚴。據小六他們打探的消息來說,不止一方人馬打探昨晚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人了?”
“老五,你彆危言聳聽。咱做的甚麼買賣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回不鬨出點動靜來?過幾天就沒事兒了。”一個胖胖的女人嗤笑著老五的膽小。要是怕,當初就彆乾這行。
“老九,這回的動靜可不比從前。我就想問問咱昨晚那批貨有沒有問題?”老五相信自己的直覺,她總感覺要壞事。
“老五,你就不能說的好聽的?你放心,就算再鬨的厲害咱也不怕。這宅子一般人可不敢來。”
“就是。”
見底下的人吵做一團,坐在上首的老大看向老二:“你怎麼看?”
老二咂摸了一下嘴,回道:“老五說的有理。我今兒出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外麵多了好多陌生人。昨兒老四帶回的那個孩子是這批貨裡最好的。我感覺問題應該在那孩子身上。“
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老四硬挺著身子不讓人看出她的心虛:”我見那孩子長的好才弄的回來的。有這麼一個都頂的上上批貨了。”
有的人讚同有的人反對。直到老六的回來,這夥人才意識到這次是碰到硬茬子了。
“老大,我們這次有大麻煩了。官府已經介入。這附近所有的出路都派兵把守。而且,鎮子上的大戶人家也派人打探消息。除此之外,聽說有人調動了鳳焦軍營的人。如今,鎮子上和這十裡八村正挨家挨戶的搜索。雖然還沒到我們這裡,但估計也不遠了。”
聞言,老大正襟危坐兩道如實質般的目光掃向老四:“那個孩子你是從哪兒帶回來的?她身邊就沒有人跟著麼?”
“是那孩子的身邊的人故意弄丟的,我就是覺得那孩子長的好所以才弄回來的。”老四的聲音越說越低,不敢抬頭看老大。
“那她身邊的那些人的穿著如何?”老二追問道。
“看起來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老四很委屈,她就是想撿個便宜,哪兒想的到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如今該怎麼辦呢。到了現在這一步就算她們把那孩子送回去,估計人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砰”,老大一腳踢翻了桌子,茶水杯子灑了一地:“現在馬上把那孩子給我帶過來。這裡我們不能留了,這批貨除了那個孩子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