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軍到了之後,苗隊長和曹指揮使忙著善後的事情。苗隊長見對方沒有再提起池夏,以為對方是臨時起意,慢慢的放下了戒心。 殊不知對方將她的心思摸的透透的。之所以不著急,完全是因為池夏本就是西北軍的人。早見晚見都是一樣的。 苗隊長的打算算是完全落空了。 在原地休整了幾天,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