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技青澀又毫無章法,隻顧橫衝直撞,對她沒有絲毫憐惜。
沈鳶拚命拍打著他,委屈的直掉眼淚。
過了良久,食髓知味的裴敘才緩緩鬆開她。
瞧著少女滿眼通紅的樣子,他笑得極為惡劣:“滋味不錯,怪不得姓陸的那家夥把你藏了整整三年。”
“您這是非禮!”沈鳶氣憤的看著他,拿出帕子,拚命擦嘴:“我要把這件事告訴陛下。”
看著她嫌棄的神情,裴敘眸色漸冷:“就算是非禮又如何,你如今可是我的未婚妻,我想親就親,想睡就睡。”
“就算是陛下,也不會管彆人家的家事。”
沈鳶被他的強盜邏輯震碎了三觀。
上京的民風並不是很開放,就算他們訂了婚,也不能做什麼出格之事。
在裴敘眼中,仿佛沒有常綱禮法似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沈鳶拎起裙擺,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落荒而逃。
注視著少女遠去的背影,裴敘緊緊握著從地上撿起的玉佩:“小騙子,果真不記得我了。”
……
另一邊,跨出裴府的沈鳶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她此生都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看到從裡麵出來的少女,春蠶慌慌張張的上前攙扶她:“小姐,那裴大人不會欺負你了吧?”
“春蠶,我想回家。”沈鳶抿了抿唇,憋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察覺到自家小姐的不對勁,春蠶連連點頭:“好好好,咱們回家。”
回去的路上,沈鳶小聲啜泣:“春蠶,怎麼辦啊,裴敘不願與我退婚。”
正當春蠶想要說什麼安慰她時,轎子突然停了下來。
“砰”的一聲。
轎門被人直接踹開。
沈鳶剛一抬頭,就看到了陸今安那張冷若寒冰的臉。
“居然敢私自找他退婚,嬌嬌,你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