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柳大舅接話。
“嗯,加上我,不單單是鳶兒,向家柳家每一個孩子都是,誰敢進出賭坊,或者其它不合適的場所,那就彆怪我們這些長輩手不容情了。”柳二舅隱去了笑容,惡狠狠說道。他為什這麼喜歡看大哥為書癡,為書狂?還不是因為做生意天天在外麵見到醃臢場合、醃臢事兒太多了,因此格外喜歡大哥那份對書籍單純的熱愛。
“知道了。”以向晴鄴、柳東為首的孩子們集體站立行禮。
“哎呀,那我就隻在雅風樓安排一些葉子牌之類的。大舅,您總被外祖母和大舅母笑話,要不要掙點外快?”
柳大舅心生警惕,這小外甥女太能折騰了,直接推辭,“我手無縛雞之力,幫不了你。”
“收藏的字畫仿畫一下,我掛樓內,另外,給選點或者寫點話本子唄,我讓人在樓內說書。您要不肯,我就廣撒網,遍撈魚,是本子就讓人說,是畫就掛。反正將來都會知道此樓會和咱們有關係,您要不怕丟人,我更不怕!”
好一招以無恥取勝的招數!
想當初,柳夫人和自家大兒媳婦兒怎麼威逼利誘都沒讓柳大舅拿出墨寶換錢。飯桌上得知鳶兒的奇招之後,婆媳二人哈哈大笑,一人又給小丫頭塞了兩個大紅包。
飯後,向夫人和柳夫人拉著小丫頭問雅風樓事宜。經過一番詳談,兩位老夫人決定她們倆任總指揮,兩府的姑娘分工負責具體事宜。
柳文清、柳大舅母、柳二舅母都驚呆了:這是誰家婆母啊?自家的嗎?嗯,也就是自家的婆母能乾這事兒了,家都不當,卻自己攬了個開樓閣的大活。
柳文清不依了,“娘,我的親娘,您之前為了不當家,讓祖母帶著六歲的我管理府中事宜,後來祖母過世,我出嫁前我管家,大嫂嫁過來才交出去;母親,我的婆母,您的事跡現在還在京城傳說呢,直接讓祖母把府中事宜教給了剛剛進門三天的我。你們現在竟然要挑起雅風樓的諸多事宜。”
她咬牙切齒問道:“我這當女兒的,當媳婦兒的怎麼就不如這麼一個小丫頭了?”
向夫人和柳夫人對視一眼,完了,太高興了,得意忘形了,得罪當家主母了。
二人還沒開口,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已經哄人去了,“娘親,那是你太優秀了,有能力能管好家,外祖母和祖母放心啊。您孝順,在家孝順外祖母,出嫁孝順祖母,這是您心疼二位長輩,不舍得她們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