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鬆開始頭疼,他盯著向晴鳶的眼睛說道,“閨女,爹幫你回憶回憶啊,你的雅風樓一樓掛著你大舅臨摹的名畫,對吧?”
向晴鳶一挺小胸脯,“我給潤筆費了,讓大舅自食其力,幫府裡增加一些收入有錯嗎?外祖母和大舅母可高興了。”
“沒錯,沒錯,”向鬆穩住這個小炮仗,“可是你二樓那四處包間掛的都是你大舅收集的名畫真品,對吧?這個你沒給錢吧?”
“大舅不賣!”向晴鳶氣鼓鼓,“他自己非不賣,外祖母乾脆就直接拿來掛上了,這和我有啥關係?”
“哎呦,要不是說包間掛真品顯得有身份、有水平、高雅、貴重,你外祖母能對那些名畫下手嘛?”向鬆頭疼極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大舅現在一有時間就過來逼我將那些真跡拿來?”
最最令向鬆頭疼的不是這點,而是雅風樓那個地方,根本不讓男人進!連外麵守門的兩個護衛都是女的!他怎麼進去給大舅哥拿!
柳大舅現在特彆慘,整天擔心那幾幅真跡被偷、被燒、被毀,擔心得都快吃不下去飯了。可是字畫是老娘拿過去的,他不敢要,家裡的女眷在這件事情上意見那叫一個統一:字畫最大的價值就是掛出來讓人欣賞,不是藏在書房裡落灰。
找家裡人沒用,找妹妹柳文清,人家說了,“大哥,你**道啊,包間裡的真跡不是你書房裡最好的啊,你怎麼還學會以次充好了呢?拿你最好的那幾幅過來換一下!”柳大舅直接掉頭就跑。
找來找去,沒辦法,柳大舅就找到妹夫了,我不管,我要我的字畫,你給我想辦法拿出來!向鬆搖頭,柳大舅步步緊逼,“開店的主意是鳶兒出的,裝修的點子是鳶兒想的,讓娘偷拿我字畫是鳶兒鼓動的。你身為父親,得為自己女兒的想法買單。”
把向鬆向大人煩的啊,當年自己娶媳婦兒都沒受到過柳大舅如此刁難。現在,因為人拐子的案子府衙上下都忙,向鬆好容易甩開了大舅哥,閨女又要去招他。
向鬆對女兒好言好語道,“鳶兒,你兩個哥哥出門了,你看柳府那四個表哥哪個合適,隨便一個拎出來寫個話本不得了,沒事兒你就不要找你大舅了。”對,彆找了,不然他不找你,他找我啊。
“我沒事兒不找大舅,這不有事了嘛。找表哥不行,大舅發現了他們寫話本,還不得上戒尺啊。爹爹,彆怕,我這就找外祖母去,大舅不敢不聽外祖母的話。”向晴鳶扭頭讓人備車去柳府。
完了,完了,沒攔住,向鬆一看情況不好,算了,自己也跑吧,加班審犯人去,大舅哥等閒下來再想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