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鬆隻顧著嘿嘿笑了,醉的都不說話了。是的,向鬆這人,喝醉了,不吐不鬨不叭叭,隻會傻笑,等笑夠了,或者醉意完全上來了,就倒頭就睡。所以,他在外喝酒,全家都放心,一不胡鬨,二不會泄露秘密。
歐陽徹還比較清醒,“小鳶兒,你這個火鍋真不錯,讓你大嫂開兩個吧,婆家那邊一個,娘家那邊一個,這樣我無論是在家裡教宇馳兄弟,還是在雪落山莊教他們都能吃到。”
向晴鳶新奇說道,“看來習武也提升不了酒量啊,為什麼非要大嫂開店呢,我給你帶一些底料,你回家自己做不就好了,你就在床上吃都可以。”
感覺頭有些昏的歐陽徹一聽這話,開始全身運轉內力,讓酒水順著靜脈慢慢逼出來,整個人才慢慢清醒了,“你個小丫頭,說啥話呢,叔祖我到了在床上吃飯的年紀了?”
向晴鳶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對不住叔祖,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有了底料,隨時隨地都能自己煮來吃。”
“行吧,小家夥,剛剛你爹說你在丐幫麵子很大?”
“丐幫是俠義之幫,他們看在雪落山莊的麵子上和我結交,叔祖有事兒?”
“嗯,查一下紫狐謝加爵的蹤跡。”
“叔祖,此人是誰?方便告訴我嗎?”
歐陽徹看了她一眼,喟歎,“此人為原來的玲瓏閣東家,或許和你親生父親的命案有關。”
“什麼?!”向晴鳶激動了,“叔祖,願聞其詳。”
“聞什麼詳,”歐陽徹拍了一下湊到身邊的小腦袋,“你爹一直在秘密追查玲瓏閣,卻絲毫沒有線索,他深感愧疚,愧對你們兄弟三人,更愧對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