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翃笑著上前,拉著馮姑娘坐下,說道,“早就聽聞馮姑娘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氣質斐然。”
馮姑娘看到季翃兩眼放光,”我知道你!你就是活出自己的人!向老夫人親口說的!”
看看馮姑娘這激動的樣子,季翃扶額:我的祖母哎,你究竟怎麼說的我?我怎麼做才能保住您給我的“人設”?
向晴藍和向晴鳶二人捂嘴偷笑,樂盈盈的看著大姐和馮姑娘彼此好奇對望的場景。嗯,姐妹兩個招手,追月和勁草分彆給她們一人上了一盤瓜子,“哢哢哢”嗑瓜子的聲音吵醒了兩個對望的姑娘。
“走,咱們玩玩遊戲。”季翃拉起馮姑娘做到方桌前,輕輕說了一聲“麻將”,一個方形盒子直奔追月而來,追月順手接住放到了桌子上。
馮姑娘見到這一幕又呆住了,“呀,是天上掉下來的?”
向晴鳶逗她,“對,這片天上經常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你以後可以時常來我們家看此奇景。”
“我才不信!”馮姑娘又不是真的三歲小朋友,怎麼能信這個。不過,此時她的注意力全被麻將吸引了,“這是什麼?”
季翃看著她溫柔一笑,“這是麻將算是一種遊戲吧,我來教你。”
於是,四個女孩子青也不踩,春也不賞,就在屋子裡玩上麻將了。嗯,連中午飯都是在屋裡匆匆吃過的。季翃姐妹三個當然沒有這麼大癮,但是馮姑娘這個書呆子一晚上那叫一個較真,必須要研究明白,於是,等傍晚人家要走的時候,裝滿了三個荷包。
是的,她以一己之力將人家三姐妹的荷包都掏空了。等馮姑娘快快樂樂的告辭之後,疲憊的向家三姐妹掉頭就奔了主屋,“祖母啊,娘啊,我們的錢被人家全部贏走了!”
向晴鳶進屋就道,“祖母,來咱們商量商量,你看將來雅風樓開業了,規定連贏十把的不能繼續玩下去了好嘛?”
向老夫人笑話她,“該!本來雅風樓就是用豆子定輸贏的,你們非用銀子在家玩,自己打自己的臉,這下輸了銀子眼紅了吧。”
季翃弱弱接話,“祖母,不是輸銀子眼紅,我們每人荷包中一共才十來兩碎銀子,再怎麼樣,也不至於眼紅。就是一直輸,一